第二天一早,丛果珠早早起床,吃了早饭,就拿着锄头和弹弓出发了。
正在院子里砍柴的丛可林看着儿子问:“这么早啊,等我一会,咱俩一起去啊!”
“我先去上山看看有没有野鸡!”丛果珠已经跑远了。
“这小子,打上瘾了。”丛可林继续劈着柴。
丛离珠忙里忙外,脚步不停:“爹,饭好了,吃了在劈吧。”
“嗯,这几块劈完。”
不一会,睡眼惺忪的丛安珠也走了出来,后面跟着丛默珠。丛默珠看见丛可林劈了一地的柴,就走上前将柴一块块第收起来,码放在柴垛上。
丛安珠挠着脑袋也走上来说:“有没有柞木虫,我去钓鱼啊。”
“有几个,喂鸡了。在遇到给你留着。”丛可林笑看着这个小儿子。
“爹,那地里要是有蚯蚓也给我留着呗。”
“行。”
“洗脸吧。”丛离珠从里屋,端出一盆水对丛安珠和丛默珠喊,“希望吃饭。”
“来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俩人异口同声。不过丛安珠是直接走过来洗了起来,默珠帮丛可林跺好柴火,又帮着把院子里的木头渣子扫了,才来到盆前说:“爹您先洗洗手吧。”
“你先洗吧,洗了去吃饭,然后去上学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将爷三个都送出门,丛离珠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东西,然后端着鸡汤和鸡蛋就来到了姚夏儿的屋子:“吃饭了嫂子。”
姚夏儿笑着接过鸡汤,很惊讶:“呀,鸡汤?你把哪只杀了?”
“哪只也没杀,我哥昨天打的野鸡。”
“啊,那还行,那几个小东西,我可喜欢了,别杀啊!我不吃。”
“哈哈,嫂子,咋地,那几个鸡你还要给它们养老啊。”丛离珠觉得好笑。
“哎呀你怎么和我抬杠啊!”姚夏儿喝着鸡汤,“淡,给我放点盐。”
“不能多吃盐。”丛离珠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少放点。”姚夏儿恳求着,“就一点点。”
丛离珠没办法:“行,一点点,等着啊!”说完转身出去了,不一会带来一小捏盐。
“就这么点啊?”姚夏儿因为坐月子,不能吃咸,已经要受不了了。
“要不要?”丛离珠挑衅。
“要要要!”姚夏儿没办法,看着丛离珠将那一点点盐放到碗里,搅开,好歹有点滋味。
丛离珠在一旁逗弄着淑娴。姚夏儿吃完了鸡汤和鸡蛋将碗放到一边,说:“没咸淡可白瞎你这好手艺了。”
“忽悠我,也不能给你吃太多盐,”丛离珠笑了,“盐吃多了,你的奶里也咸,再齁着我大侄女,是吧淑娴。”
“行,我少吃。”姚夏儿也没办法,“我好想洗洗头,洗洗脚。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丛离珠说,“等你出了月子,我给你烧一大锅,把大木盆拿进来,你好好泡泡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姚夏儿都畅想了,“哎 ,离珠啊。有个事呢!”
“啥事啊?”
“邻村有个叫王相与的人,知道不?”姚夏儿问。
“知道啊,咋啦?”
“他人咋样?”
“咋?”丛离珠好奇地看着姚夏儿,“你要给他说亲啊?你要当媒婆啊?”
“我当啥媒婆。我就问问,人咋样?”姚夏儿问。
“人挺好,他是李叔妹妹的儿子。”丛离珠说,“比我大点,那时候我们都在一个学堂,他和我哥一起。你问我哥,他更了解这人。”
“哦,等我问问你哥。”姚夏儿随口说,“哎,那你觉得他咋样啊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