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庆兰被张福打得没有还手的力气,只能哭喊着求饶。张福打累了就扯过被盖在身上说:“去给我弄点吃的。”
刁庆兰从地上站起来,哭丧着脸走了出去,不一会儿端了一盘子地瓜进来,张福拿起一个大口地吃着。刁庆兰也想拿一个,张福一巴掌呼过去,刁庆兰吓的瑟缩了一下,张福没打着。
“蛋都不下一个,吃什么吃?”张福瞪了刁庆兰一眼。
“我三舅妈给我弄药了,我调理好了能生的。”刁庆兰带着哭腔。
“啥?”张福没听清,“你说啥?”
“我三舅妈给我弄药了,调理好了,我能生的。”刁庆兰重复一遍。
“操!”张福伸脚踹了一下,“哪他妈有钱抓药?”
“我三舅妈给我的不用钱。”刁庆兰说。
“真的?”张福瞪着三角眼。
“真的。”
“对了,你三舅妈说老丛家孩子不对劲是吧!”张福一边吃一边问。
“啊?”刁庆兰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我三舅妈说那孩子大些。没说不对劲。”
“那谁说的,”张福接着问,“老丛家生孩子那天你不是回来说的么。”
“是我猜的,当天情况有点怪。”
“行了。”张福吃完一盘子地瓜,拍了拍手又在被子上蹭了蹭,“以后别出去瞎胡说了。”说完一把拽过刁庆兰。
“你,你干啥?”刁庆兰一惊。
“干啥!你不是说你能生吗?我这不是也省着脱裤子了。”张福将刁庆兰拽上炕就去扒她的裤子。
“哎呀,大白天的!”
“谁他妈来。”张福将刁庆兰的裤子拉到膝盖,就将刁庆兰翻了过去从后面压了上去。
姚成栋回到丛家,丛家人都起来了,丛安珠正问丛可林:“爹,刚才那俩声是什么声,不像是炮啊!”
丛可林听着像枪,但是谁的呢?丛可林没吱声。
“是枪!”姚成栋笑着说。
“啥!枪?!”丛安珠瞪着大眼睛。
姚成栋掏出枪将里面的子弹都卸了下来,递给丛安珠说:“就是它!”
丛安珠接过枪,眼睛亮了:“大伯,刚才你打的?”
“是啊!”
“你打啥啊!”
“打狗!”
“打狗?”丛可林和丛安珠一起问。村里的狗可不是随便打的。
“没打着,”姚成栋笑了笑,“那狗瞎乱叫,我就打了俩枪,让他闭嘴。”
“哇!大伯,能教我吗?”丛安珠拿着枪爱不释手。
“你喜欢?”姚成栋看着丛安珠。
“喜欢,我们村张猎户有一把,”丛安珠手一伸笔画了一下,“这么老长,不像这个小巧得很。”
“这是手枪,你说的那个是猎枪,不一样。”姚成栋拿过手枪给丛安珠讲,“那种猎枪一次打一发就要上一次栓,这个不用,拉一次枪栓,打6发。然后再上子弹。”姚成栋演示了一遍。
“哇!”丛安珠眼睛都冒起了小星星,“那这枪打啥啊!”
“打坏人!保护亲人!”姚成栋看着丛安珠。
“我也要打坏人!保护亲人!”丛安珠大声说。
“臭小子,快收拾收拾,上学去吧!”丛可林摸着丛安珠的后脑勺。
“哎,好的爹!”说完回头对姚成栋说,“大伯晚上我回来还能看见你吗?”
姚成栋笑了:“能,你回来我教你!”说着比划了一下手里的枪对丛安珠眨了眨眼睛。
丛安珠开心的进屋去了。
丛可林看着丛安珠蹦蹦跳跳的样子也好笑,等安珠进了屋子,丛可林问:“到底为啥么打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