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”遂徊熟练地阐述他的处世之道。
高高在上横行霸道的学生会主席怎么可能会听,应帙皱着眉问:“谁会来找你麻烦?又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?打击报复?”
“……”遂徊垂下了眸,不吭声。
应帙想到什么,猜测这个所谓会来找他麻烦的人:“是艾勒吗?”
遂徊眼睫颤了颤,还是不说话。
太明显了,太好懂了,就差把被说中了写在脑门上。应帙继续问:“他到底是只针对你,还是针对所有资助生?”
薄薄的眼皮底下,眼珠不安地转动着,但遂徊就是不出声。
应帙快被这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凑撒比气笑了,“行行行,你继续闷着吧,平时被欺凌打压没办法反抗也就算了,青天大老爷都到你家门口敲门了,还不给我开门?死包子,被欺负也活该。”
“……”遂徊抬头看向眼前这位青面獠牙目露不耐的大老爷,嘴唇动了动,终于舍得说点什么:“只针对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遂徊欲言又止:“可能和那件事有关……”
应帙不解:“哪件事?”
“……”遂徊摇了摇头,“算了,你别问了,没什么。”
应帙:“???”
应帙急死了:“你倒是说啊!”
“真的没什么。”遂徊又变回了熟悉的闷葫芦,打死不再说一句话。
应帙:“……”
一大早就被谜语人气得够呛,晦气。
……
教室内,应帙阴沉沉地走到指定座位,却发现上面已经坐着一位不请自来的熟人——艾勒。
这人看起来早已等他多时,咬牙切齿地说:“好啊你,遂徊,躲了我整个周末,今天终于肯出现了……”
应帙瞥他一眼,对这名昔日好友的印象简直差到了尘埃里。特别是他三天前明明还‘好言’规劝过艾勒以后做事切记谨言慎行,结果这人不知悔改,听他话里含义,周六、周日还去遂徊宿舍堵了他好几次。如果不是遂徊阴差阳错和他交换了灵魂,两天都住在他公寓里,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。
“阴魂不散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!”艾勒一点就着,气势汹汹地朝他怒吼。
“让开。”应帙懒得再跟他客气,“少惹我。”
“你最近胆子大了——”艾勒步步紧逼地靠近,视线突然一沉,落在应帙贴在脖颈的纱布上,他话音一顿,错愕地质问道,“你脖子上的是什么?”
应帙冷冷地和他对视,寸步不让,“关你什么事?”
艾勒气得呼吸声变重,忽然压低了声音,恶狠狠地问:“你是不是把那件事告诉应帙了!”
应帙:“……”
怎么又是‘那件事’?
应帙皱眉问:“什么事?”
艾勒十分抓狂地低吼:“你心里清楚!”
“……”为什么一大早能遇到两个谜语人?晦上加晦。
应帙忍了又忍,耐着性子问:“到底什么事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别装傻遂徊,”艾勒愤恨地瞪着他,“我警告你,离应帙远一点,还有管好你的嘴,不然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应帙的耐心终于抵达了临界值,他可不是那种能让谜语人看到第二天太阳的好脾气,冷着脸直接一把攥住艾勒的衣服,以S级哨兵压制性的力气当着其他人的面强行把他拖了出去,摁在走廊角落里。
“听不清人话?说清楚,到底哪件事?”
艾勒脑袋上再次因为情绪激动冒出了狗耳朵,竖得笔直:“遂徊你他妈的敢拽我衣服,找死是不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感觉直接问是问不出来了,应帙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