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次,但一直被拒绝。”
说到‘顶’这个字眼,遂徊第一反应就是应帙的山羊精神体,巴弗灭,但应帙矢口否认:“不可能,就算巴弗灭不可能拒绝我,即便它成了你的精神体,它也不可能拒绝我……”
听得出来,应帙的这句话没有任何事实依据,有的只有对主人尊严的卑微挽留,甚至讲到最后他还开始危危言耸听:“不然我就宰了它,把它做成烤全羊!”
遂徊:“……”
应帙烦闷地站起身,亲吻这么低俗的办法都尝试了,但他人还是在遂徊的身体里,遂徊也还是套着他的躯壳,从头到尾无事发生;
尝试建立精神链接的办法似乎可行,但又莫名其妙被一股神秘无形的力量拒绝……
“我真是疯了,和自己接吻这件事也做得出来……”说着,应帙抬手撑住额头,好好怀疑了一阵人生,“算了,不浪费时间了,你死记硬背吧。”说着,他也拉了把椅子坐到遂徊旁边,“我给你总结几道常考的题型,你不求甚解地背就行。”
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,仿若万千期末考试前一天才拿起课本的大学生,从陌生的目录开始预习,一夜创造无数个惊为天人的奇迹。
应帙也不能让遂徊独自在这里挑灯夜战,他回卧室睡大头觉,于是干脆和遂徊一起熬夜,主打一个陪伴。虽然他也只是一名塔一年级的学生,但知识储备量教遂徊还是绰绰有余,各种引经据典,举一反三张口就来。
题目讲到一半,他喝了口温水润嗓,侧眸却发现遂徊的目光没有落在作业本上,还是幽幽地盯着他的喉结看。
“咳。”应帙拿电子笔敲了下他的脑袋,“别走神,时间不早了,做完这道题就睡吧,睡眠不足明天在考场上睡着了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遂徊看了眼终端的时间,已经是01:50,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,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“别太有压力。”应帙意思性地宽慰他,“不及格就不及格,没关系的,千万不要作弊就行了。”
遂徊露出一个非常不信任的眼神,认真地说:“我会及格的。”
应帙对遂徊的识相很是满意,他扭了扭僵硬的脖子,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个吻的缘故,即使已经过了寻常补充标记的时间三四个小时,他仍旧没有感到任何疼痛,甚至要不是遂徊站在床边像个门神一样阴沉沉地提醒他,应帙都差点忘了这回事。
标记过于频繁会成瘾,应帙可不想这具身体最后再也离不开向导的齿痕,但亲吻应该不会,所以要用接吻替代临时标记吗?
……事情发展真是越来越贴合星网上那些低俗的三流剧情了,该说艺术果真是来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吗?
做完临时标记,应帙喘息着躺进被窝里,四肢百骸都透露着满足,眼角余光瞥见遂徊憋憋屈屈地把自己塞到折叠小床上,他迷迷糊糊地想着,或许应该再买一张大点的床摆在旁边,不然遂徊一直这么睡窄床肯定会很难受,反正卧室够大,放得下……
睡梦中,他似乎已经点击了星网的下单页面,床铺送到,他指挥着搬运工送到卧室里,但奇怪的是,他的卧室变成了一滩黑暗的深渊,床一运进去,连带着搬运工一起消失了。
应帙非常气不过,一连下单了一百张大床,附带两百个搬运师傅,排着队往卧室里送,诡谲的深渊全部照吞不误,最后应帙怒气冲冲地撩起袖子,一头扎进了混沌之中,身影被黑暗尽数吞噬。
清晨,应帙在一线光芒的照耀下醒了过来,关于梦的记忆并没有消失,反而让他越发一头雾水。如果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那做出这种无厘头梦的他白天究竟都在想些什么?
他慵懒地在被褥中翻了个身,打算问终端现在几点,可他翻身刚翻到一半,奇怪的失重感忽然降临,他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