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聿珩从喉中溢出一声轻笑,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,意味深长道:“还敢问?”
梁浠彤了然,原来他方才问的敢不敢,是这个意思。
她抬手,想要去抓他的手腕,后知后觉地发现,少了件东西,便奇怪地问:“你的佛珠呢?”
陆聿珩没有回答,握住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从怀里调转过去。
他坚硬的身体,将柔软的她压在窗前,她的双臂紧紧的贴在玻璃上,心中难免有些慌张,“你、你要干嘛?”
密密麻麻的吻,落在了她的耳后,净白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,搅乱了一池春水。
梁浠彤轻咬唇瓣,呜咽出声,弓起的身体有把火在烧,浑身软做一团,只能攀附着面前的玻璃。
他不紧不慢的将手指举到她的面前,看到指腹上晶莹透亮的水渍,她脸色瞬间爆红,仿佛马上就要滴出血一般。
带着笑意的嗓音,如贴耳灌入,他问:“想尝尝吗?”
不等她拒绝,他便再次堵住了她的樱唇。
“不要,”梁浠彤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隙,连忙出言制止他的动作,“会有人看到。”
她娇滴滴的嗓音,更像是欲迎还拒,陆聿珩直接将她拦腰抱起,嗓音低沉沙哑:“那去书桌。”
“我好累,不要了!”她泄愤似的地咬了口他的脖子,带着一丝哭腔道:“你干嘛一直欺负我?”
将她放到书桌上,他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角,双眸闪过笑意:“为了向你证明,我没有隐疾。”
梁浠彤用尽全身力气去掐他的腰,可是坚硬的肌肉让她根本找不到落点,这点力道对他来说,根本就是不痛不痒。
“那就去床上,”她认命地闭上眼睛,虽然刚开始有些痛,但后面她也觉得舒服,只是嘴上不想认输,没好气地嘟囔:“你真是好小气,一句无心之言,居然会记到现在。”
“就在这,床上会湿——”他低声轻哄,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更加难为情,“否则,我们还要换一次床单。”
下一秒,一条腿姿态强势的顶进她的腿间,方便自己站的离她更近一些。
他微微俯身,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,将她未说出的话,尽数吞入口中。
直至一吻结束,梁浠彤也没想明白,他到底是怎么从一撩就耳朵红,转变成现在这样霸道、纵.欲的。
浑身瘫软的她,被他平稳地抱到床上,闭着眼睛昏昏欲睡。
陆聿珩丝毫没有睡意,一寸寸把玩着她的手指,看似没来由地说了一句:“那个疤,是枪伤。”
梁浠彤蓦地睁开眼睛,神志忽然清醒过来,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,看向他的眼睛格外晶亮,小心试探道:“要不,展开说说?”
“还有力气听故事,不如再来一次?”陆聿珩见她好奇的目光,不禁感到好笑,别有深意地问:“你喜欢草莓味,还是桃子味?”
“我什么都不喜欢,”她立马闭上眼
睛,像个乖巧小鹌鹑般缩在被子里,含糊道:“我睡着了。”
陆聿珩本没打算对她做什么,之所以会这样说,无非就是想吓吓她。
她似乎真的累了,但却又在困乏中,抓着他的手,问:“阿宋,你真的是第一次嘛?”
她瞌睡间还是觉得不相信,他那么会,怎么可能第一次。
知道她是心有疑问,他不免觉得好笑,这种事情,难道还需要撒谎不成。
“睡吧,”他轻抚着她的脸,露出淡淡的笑容,“你之前撩的那么欢,还不是跟我一样没经验?”
若不是念在她也是第一次,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。
翌日。
梁浠彤醒来时,太阳已经爬上了最高点,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