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姐说完后,四处环顾了一下,然后又转身看看远处的阿浪,此时阿浪已经开始拿着手电往这边走了。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估计心里肯定是在想美事。
此时的天并不是特别黑,西边的天空还是一片橙黄,加上皎洁的圆月此时已经早早挂起了。
按照旗袍姐的意思是,稍微拖延一下时间,然后将阿浪给制服后,趁着夜色我们便可以逃出生天,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
后来被抓回园区的我才知道,旗袍姐当初说的一点都没错,那次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一旦失去了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。只可惜我们那次我们没能就此逃出去。
旗袍姐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:
“记住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如果不齐心谁也逃掉,一会我就假装蹲在那里方便,阿浪来了以后你们趁其不备,将他给打倒,只要抢了他的枪我们就胜利了,不要害怕,既然他们不把我们当人待我们也要毫不留情。”
旗袍姐说完捡起一旁的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递到我们面前。
“你们谁来将他打倒。很简单照着脑袋狠狠砸,只要使出全力就一定能保证能将他给砸晕。”
所有人相互看看,见没有人站出来,我直接上前一步,接过旗袍姐手里的石头。
“我来。”
旗袍姐看了我一眼,然后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。
“好妹妹,成不成就看你的了。”
“恩。”
我郑重的点了点头,对于打架这种事情,可以说我最拿手了,我之所以那么能打下手那么狠跟我的生长环境有关。
由于我是个孤儿,被领养后,养母养父并不把我当人看,所以经常打我,在学校同学也经常欺负我,养父母我自然是打不过的,因为他们力气实在太大了,但是学校那些学生,我还是敢和她们一对一单挑的,有时候也会一挑好几个。
打的多了,经验也就丰富了,也自然知道打哪里最疼。
后来豪哥也跟我说过,之所以看重我,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我拉到缅北,就是亲眼目睹了我打架不要命的架势。
而且我这个人很记仇,就凭刚刚阿浪对我态度那么凶,我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。
然后我们所有人都按照旗袍姐说的那样,假装蹲下方便,完事了以后提上裤子站在原地磨蹭,当然也有几个是真的有些尿急了的,顺便也就就地解决了。
之后我们按照旗袍姐给我们布置的队形站好,等着阿浪的到来。
阿浪兴奋的朝着这边跑来,带着一脸的猥琐,远远的就在喊:
“谁要纸的,纸来了哈,当然要是不方便的我也可以帮她擦擦。”
我朝着他的方向吐了头唾沫骂道:
“简直就是牲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