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使徒们被狠狠压在地上,一个个变成了纸片人。
刘轲周身萦绕着血色光芒,抬手,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血迹。连鞘剑在手,他甩手就是一道血红剑光挥了出去。黑衣少女面色凝重,如临大敌。她以樱红色长剑格挡,血红剑光却是霸道无匹地把她连人带剑一起劈飞。
只一招,黑衣少女便落入下风。
黑衣女人目光呆滞,呆愣在原地。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下一秒,一道仿佛连接天地的血红剑光竖立着向她劈来。女人惊骇莫名,剑光未至,她已脸无人色。
她不是没想过逃,奈何一双平日里令无数男人眼睛发直的长腿好似灌了铅,沉重无比。她唤出黑色气流,只见黑色气流勾结、缠绕、凝固,在女人身前一连形成七七四十九面黑色六角盾牌。
血红剑光切入第一面盾牌,就像用烧红的餐刀切奶酪。四十九面盾牌加起来只坚持了三秒钟不到就尽数破碎,剑光切过女人的身体飞向天际。
女人的黑色衣裙缓缓开裂,她无力地跪下,胸腹间的深邃伤口几乎将她开膛破肚。温热的血泼洒在地上,她向前扑倒,血,在她身下汇聚成一大片血泊。
“我只不过需要时间蓄力,你大嚷大叫搞得好像我死了一样。”刘轲缓步行来,不满地瞪了伊芙利特一眼。
伊芙利特没好气地吼了回去:“你特么吓死我了!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她没再说下去。
“以为我死了?”刘轲缓缓拔剑出鞘,黑衣少女的瞳孔地震般剧烈颤动。“嘁,我是谁呀?”
“伊芙利特,你把那个女人押到医疗中心去。等她伤好了以后,我有事要问她。”
“月明,你也去。这里交给我就行了。”
伊芙利特一把抓起浑身是血的黑衣女人往医疗中心去,刘轲与黑衣少女战在一起。交手不过三两招,后者已全面落入下风。
激战正酣。黑衣少女不是刘轲的对手,面对后者凌厉的剑招,她只有招架之功,毫无还手之力。
两名幸免于难的使徒怯生生地从残破的机舱里探出半个脑袋,二人对视一眼,转身就冲驭灵师们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