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性的美,而是属于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美,叫人看一眼就想看第二眼,不断地看下去。
贺岁安看得微愣。
祁舒见木屋院内突然多出一名小女孩也是怔住。
此地荒无人烟,附近也没见住有别的人家,这小女孩是打何处来的,莫不是凭空出现?当真是怪得很,祁舒没能立刻反应过来。
刚刚在屋内吹笛之人正是祁舒,她一想苗疆天水寨,一想家就会吹家乡的曲子,她听到房外有人在说话才放下笛子出来。
贺岁安往祁不砚那边靠。
她怕被赶走。
“哪来的小丫头,快些回你家去。”祁舒秀丽的眉微蹙,刚说完这句话不知怎么的脸色一变,转身将贺岁安抱起来塞进衣柜里。
多亏小孩子轻,否则被废掉一身武功,身体还那么虚的祁舒可能还抱不动几岁的贺岁安。
祁舒的动作还算迅速。
贺岁安不知道祁舒为何这样做,同是五六岁的祁不砚却知道,因为边以忱回来了,他回来时系在木屋外的几串铃铛会响。
现如今,铃铛响了。
祁舒把贺岁安塞进衣柜里后,想了想又抱起祁不砚塞进去:“你看着她,不要让她说话。”
祁不砚没说话。
贺岁安恍然意识到什么。
两个小孩皆是小小一团,面对面地坐着,大眼瞪小眼。
在边以忱推开门进来之前,祁舒先一步关上衣柜的门,自然而然地坐到房中间的桌子旁。
贺岁安透过衣柜缝隙能看见房内的祁舒,还有进来的边以忱。青年身穿一袭仙气飘飘的白衣,长发用一支簪子束起,温润如玉。
边以忱拎着用荷叶包着的甜糕,露出个笑:“阿舒。”
祁舒:“滚。”
边以忱笑意不减。
他握住她冰凉的手,低声道:“阿舒,你看看我啊。”
祁舒想甩开边以忱的手,无奈武功与蛊术被废,没什么力气,根本甩不开。她闭着双眼,语气淡漠,还是一个字:“滚。”
边以忱也不恼,轻轻地在祁舒脸上落下一吻,转而拆开荷叶包着的甜糕,似无意问:“祁不砚呢,他今天怎么不在湖边玩了。”
提到祁不砚,祁舒不受控制睁开眼,不知他意欲何为。
边以忱做的事,说的话都有他的目的,不会无缘无故的。祁舒顾及房里还有一个无辜的小女孩,迫不得已揣测他的语意。
祁舒表面还是冷静的。
看不出什么。
边以忱弯下腰,凑到她跟前,似笑非笑:“阿舒你总算睁眼看我了,可怎么又是因为他,这般倒是叫我有点妒忌他了。”
祁舒暗暗松口气。
原来边以忱没发现房间里有其他人,她刚还以为他问祁不砚是在试探自己,眼下总算放心。
边以忱目光缓缓落在祁舒脸上,又想低头吻她。
祁舒偏开脸。
边以忱微微一顿。
他压下想杀了祁不砚的冲动,温温柔柔道:“是我不好,以前让你生下来他。没事,我吃了断子药,日后绝不会再有孩子了。”
祁舒这次连一个“滚”字也吝啬给边以忱了,当他透明。可他的存在感又是那么强烈,她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,竭力压制。
衣柜里的贺岁安看了眼还拿着大蜘蛛的祁不砚。
他伸手戳了下她的脸。
用空出来那只手。
小小的贺岁安呆若木鸡,眼睫微动,他们在阴暗中对视。祁不砚像是对她生了点求知欲,戳了戳她的脸,又捏了捏她的脸。
祁不砚很少见外人。
他自记事起就与祁舒一起被困在方寸之地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