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在了李昭贤的头上,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不公。
云丞淮居然也想到了阿姊,沈流年疑惑的看着她,“你认识我阿姊?”
“不认识。”
沈流年看着她,有些话没有问出口,她也猜道了。
她大方道:“你的阿姊,自然也是我的阿姊,我当然担心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沈流年冷声道。
好凶啊,云丞淮缩了缩脖子,“若李昭贤拿你阿姊威胁,你可会妥协?”
来到这个世界短短时日,她算是见到了,为了争权夺利,这些人的不折手段。
李昭贤拿自己的妻威胁妻妹这种事情,未必就做不出来。
沈流年怔了怔,好一会儿才道:“我不知。”
“要看她想要得到什么。”是钱财,还是别的什么。
沈家不缺钱,可也不是任人威胁的,要是威胁她把沈家双手奉上,她也奉上吗?
那不止是她一人之命,那是沈家十万人之命。
云丞淮也不知道李昭贤要得到什么,但看沈流年日后身边的人所剩无几,就知道,与虎谋皮,终被虎吞。
“所以,还是尽快救出阿姊为好。”
沈星月早早的香消玉殒,再拖下去,恐难安全。
沈流年何尝不知,嘴上还是道:“阿姊在北齐为侧妃,我在南秦为王妃,如此才能平衡两国,若阿姊离开了北齐,岂不是代表沈家倒向了南秦?”
“楚湘王好打算
。”
说完(),沈流年还给了她一个你当我傻的眼神?。
云丞淮摆手道:我不是此意⒐()_[((),我是说,北齐皇帝太女,要与权臣长孙惠斗,必将殃及池鱼,李昭贤本就要与你合作,你觉得,她会放过沈家这块肥肉吗?”
“你会吗?”沈流年反问。
“我若是她,我不会,可我是我,所以我会。”
她不是不折手段的人,但李昭贤是,为了夺回北齐政权,什么事情做不出来。
沈流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忽然换了一个话题道:“小年家宴上,你说的那些话,已在南秦传开,众人轻商,你为何不?”
抑制商户,是历朝历代都在做的事情,商人逐利,且与民争利,富了的商人,更会欺辱百姓,若与地方官勾结,地方百姓当真是遭罪。
除此之外还有种种原因,不然受罪的会是百姓。
云丞淮那日虽有帮沈流年说话的意思,本身也有一些看法,“兴商亦能富国,百姓辛辛苦苦种地出的那些粮,还要交出大半给官府,自己只能挨饿受冻,国库丰盈了吗?百姓却苦不堪言,相比于粮税,我更支持商税,给商人更大的方便,也给更完善的律法约束,直到可以免去辛苦种地百姓们的粮税。”
“商贾之道,既然能富国,能养家,还能减轻百姓压力,为何要轻慢商人?”
这正是她的想法,不把一国经济全压在粮税上面,否则不仅要看天,辛苦的还是百姓。
“痴人说梦。”沈流年反驳道:“建立商法何其艰难,再说,给商户方便,若人人从商,何人种粮?”
“没有了粮食,国人吃什么?”
云丞淮笑了笑,没有争辩什么,她知道自己所想,都是理想情况,有些可为,有些不可为。
她笑着打哈哈道:“做生意需要本钱,没钱的人老老实实种地,发现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,自然安心也回去种地。”
“哼,人性不可赌。”沈流年斜了她一眼道:“你要是皇帝,天下大乱。”
云丞淮一听,立马不服气了,“为何?”
“商税难收。”
“账目清晰就好。”
“我做的账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