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些人,究竟是什么人?看起来不像是官兵。”
“别管闲事,看不到为首的那人,是鲁国公府管家的乾元。”
“什么?当真?”
“嘘,不要说话,鲁国公府的闲事别管。”
一听是鲁国公府,围观的人走了大半,但还是有人躲的远远的观看。
足以看出,鲁国公府势大。
守将见车赤挑明,冷声道:“此事不是你能管的,就算你是楚湘王府的侍卫。”
这句话一出,云丞淮立即从人群中走出。
“楚湘王府的侍卫管不了,本王能管吗?”
她一走出,守将的瞳孔一缩,“楚湘王?”
守将慌忙跪下道:“拜见楚湘王殿下。”
云丞淮迈步走到守将的面前,冷声道:“路引是假,人你带走,路引是真,人本王带走。”
要是来人用的路引是假的,那就触犯了法律,须得交给上都府处理。
可来人的路引要是真的,守将此举就是以权谋私。
守将盯着云丞淮的脚面看了半晌,双手把路引奉上,“是臣下看错了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看错?”云丞淮接过路引嗤笑一声,“日后守城,还是要看清楚的好,别次次看错,误会了平民百姓。”
东西自然是真的,还是沈流年派人给的,她能确定,因此说的很有信心。
听闻是楚湘王,鲁国公府的人再过嚣张,也不敢阻拦了。
这
()就是前身闯下的名声,不管是国公还是皇女,前身打骂的不少,谁不曾听说过前身跋扈的名声。
惹一个讲理的大官还好,惹了不讲理的楚湘王,少则一顿打,多则全家一起挨打。
前身的恶名,导致了现在的顺利,没人敢拦在她的面前。
云丞淮挥挥手,车橙立刻上前把人抢了回来。
她站在那人面前打量了一会儿,一身的破衣,里面的芦花都漏了,脸上布满了风霜,掌心都是粗厚老茧,手背冻伤严重。
“带走。”
她往前走了两步,车橙早就把马车牵到了一边,她直接走了上去。
“哦,把她也弄马车上。”
就对方那个样子,要是脚步跟不上走散了,那她可就白跑了这一趟。
那人被车橙扶上了车,云丞淮这才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......草民......草民叫李三十。”
李三十不肯坐着,蜷缩在马车的一角,很是局促。
她刚刚可是听到了,别人叫面前这位穿着华贵的乾元楚湘王。
她们就算身在边远卫城,也知道楚湘王的大名。
当朝嫡出皇女,一个是太女,一个就是楚湘王,至于其她的皇女,也就知道势力大的那两个了。
“李三十?”
“是,是,草民出身农家,母亲不识字,因草民在大年三十出生,所以就取名李三十。”
李三十太紧张了,她一声疑问,便把什么都解释给她听了。
云丞淮笑了笑,“不必紧张,本王听说你来上都城是为了送血书的?”
李三十一听,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,蹲在马车边上,捂住了胸膛,不肯再说话。
“呃......”
她一问血书,李三十的警惕心就起来了。
云丞淮也不再多问,“你是要直接去敲登闻鼓,还是去休养?”
敲登闻鼓者,要先挨上一十大板,才能去敲鼓。
就李三十这个身体,就算能撑过一十大板,能不能敲响登闻鼓,也要另说了。
听到这个,李三十立刻道:“我要去敲登闻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