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宴是上位者，所以顾九宴吃够了福。
所以温向晴也不想多说什么，反正现在该断的也断得差不多了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温向晴驶着轮椅往门口走去，然后就在门口和林霜正面对上。
温向晴对林霜露出一个笑容，然后说道：“我们可以聊聊吗？”
“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。”林霜让开路，让温向晴好出去。
“怎么不好聊呢？”温向晴望着林霜，然后说道：“可以聊聊看嘛，比如……苏云清的事情。”
林霜面容一僵，然后看着温向晴眼底多了戒备，“你想干嘛？云清都这个样子了！你还想怎么样啊？”
“什么叫做，我还想怎么样？我也没怎么样吧？”温向晴耸了耸肩有些委屈的说道。
“你推她摔下楼，你还说没什么？”林霜很是惊讶地看着温向晴，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一样。
温向晴：……
温向晴深知推了人这件事情，她这辈子都没得洗，她只是后悔，为什么没有早点梦到那些东西，这样她死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。
温向晴呼出一口气，然后对林霜笑了笑说道：“我不是道歉了吗？更何况，她都这样了，我还能怎么样啊？难道我在医院把她搞死吗？我又不是傻子，害人命要进监狱的。”
“总裁小说那有什么警察。”林霜小声嘟囔着吐槽道。
温向晴耳朵很好，所以她听见了，然后皱了一下眉，林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
“你说什么？”温向晴望着林霜。
林霜回过神来，然后对温向晴说道：“没，没什么，这里不欢迎你，你离顾九宴和我家云清都远点！讨厌你！”
“讨厌我？”温向晴重复道，然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，“我对你什么都没干过吧？”
“你快走。”林霜扯着温向晴的轮椅，把温向晴拖出了门口，然后连忙进门关上了病房门。
温向晴回头看着关上的门，然后皱了一下眉。
林霜那句话是什么意思？
什么叫做总裁小说里面那有什么警察？
难道这是一个小说的世界？
温向晴只觉得很是荒谬，不过她又想到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梦，紧蹙眉头。
不过看来——林霜确实知道不少东西。
看来她不能如林霜的愿了，这医院她得多多来了——这样才能从林霜那里套到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