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,其实他心里是有您的。”
看着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的背影,他身姿颀长挺拔,从后面看去,都自带高贵矜冷之气。
福伯的话还在继续,“先生见您吃得少了,担心您晚上饿,就让厨房每天都准备夜宵,又怕您晚上吃东西不消化,让厨房准备的都是易消化的食物。”
唐夏粉唇微抿,心里一抹异样缓缓滑过。
福伯见她面色比之前明显柔和许多,便温笑道:“太太,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?”
唐夏从那道挺阔的背影上收回目光,回身浅笑,“您问吧。”
福伯也不矫情,直接开口,“您母亲是不是喜欢性格好欢脱的女婿?”
唐夏茫然摇头,“没有啊,我妈被我那渣爹欺骗,她一直希望我找一个老实真诚的男人,福伯,您为什么这么问?”
老实?真诚?
先生是人中龙凤,行事霸道狠辣,跟老实是沾不上边了,但足够真诚。
欺骗,虚伪那些恶习,他从来都秉持着不屑的态度,对那种人也十分厌恶。
“福伯?”唐夏见福走神,便唤了一声。
“啊!?”福伯从对号入座中忙回神,正要回话,却看了眼唐夏身后,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,“没什么,我去忙了。”
“福伯……”唐夏想追问,转身却看到黎景曜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。
“呃……”唐夏脸色不太自然,干笑一声,“你打完电话了?”
“嗯。”黎景曜墨染的深眸看着她,像要把她装进那深渊一般的黑瞳里。
佣人来回忙碌,却很安静,仿佛客厅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两个人中间流淌着尴尬又暖昧的因子,在这些因子中,唐夏问出心中疑惑,“你、你是不是去看我妈了?她说什么,诸如不喜欢你的话了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那是?”
黎景曜动了动唇,最终出口的话却是:“我还有工作要处理。”
“不行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唐夏抓住他的手。
黎景曜垂眸,看着握着自己的小手,眸色微深。
唐夏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冒失,执着的重复,“把话说清楚。”
黎景曜无法,只能崩着脸色将那天去看唐母,却看到吴北在那,以及唐母与吴北的对话说出来。
他神色别扭,总有一种小孩儿告状的感觉。
唐夏笑了,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吴北就是故意的,你明知道他和何忆彤拿我做交易,你还生气,是不是傻呀?再说,当初嫁给你是被我后妈X的,我怕我妈担心,都没告诉她我结婚。”
黎景曜抿唇不语。
看见唐母和吴北有说有笑,就像关系融洽的岳母和女婿,他心中像堵着一团棉花一样憋闷。
现在似乎顺畅了许多。
唐夏嘲笑完他,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抓着人家的手,立刻尴尬松开。
手上的触感和温度都撤去,黎景曜下意识蹙了一下额,淡声道:“我先上楼了。”
“哦。”唐夏也跟着上楼。
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,唐夏眼中流转着疑惑。
在二楼分开时,唐夏对着男人的背影突然开口问:“黎景曜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不然有必要对她这么细心吗?
黎景曜脚步一顿,背影猛的绷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