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,唐夏收到了秦鼎的信息,神一刀因为某些原因,没来参加寿宴。
她把信息给骆亦凝看了,两人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,决定先离开。
实在不想看何家人的嘴脸。
骆亦凝去跟骆夫人打招呼,唐夏接了一个电话,先出来的。
电话里,秦鼎说明了神一刀没来的具体原因。
唐夏脸色不太好,这次错过,恐怕还要等很长时间,希望妈妈能撑得住。
“消息属实?”
前面是一排花树,花树之后有人说话。
另一人回道:“属实,据说神一刀因为一场紧急手术,飞机折返了。”
“他人在哪?能查到吗?”
属下回,“目前能确定的是在欧洲,哪个国家,很难查到……太太?”
楚非见唐夏从一棵树后走出来,便停住话头。
黎景曜微一怔愣,猛地回身。
粉色的冬樱下,少女从树后缓缓走出,肌肤细致如白瓷,一阵风吹来,花瓣轻盈飘落,细细碎碎,如下了一场粉色的樱花雨。
花雨之下,少女踏着满地淡香而来。
唐夏走到黎景曜面前,看着他的眉眼不似平时那般清冷,“你、也在找神一刀?”
楚非识趣的退远一些,留下空间让二人说话。
黎景曜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唐夏面色不太自然,“你开始说不来,却来了,也因为他?”
“是。”黎景曜再次点头。
唐夏咬着下唇,心跳有些紊乱,可还是问出心中所思,“你已经全愈,找神一刀做什么?”
一片花瓣落在她头上,黎景曜抬手帮她轻轻拂去,淡声开口,“家里一位长辈病了,需要他帮忙手术。”
唐夏闻言“哦”了一声。
大概与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出入,她笑容极淡。
这时,何忆彤的叔叔何漳从宴席厅出来,左右瞧了瞧,寻找到黎景曜的身影,快步走来,客气笑道:“黎先生,怏切蛋糕了,请进去吧。”
“好,我稍后就去。”
黎景曜微一点头,但没有动的意思,何漳只能笑了一声,先返回,在宴席厅门等着。
黎景曜拉起唐夏,“等等我,马上就好。”
唐夏挣了挣,“等你做什么?又不顺路。”
黎景曜冷笑,“在一个床上睡的,你居然说不顺路。”
唐夏气的脸色铁青。
走到门口,看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,何漳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。
骆亦凝那边被几个七大姑八大姨缠住,正愁如何脱身呢,就看到唐夏又回来了。
她找个借口过去,拍了下唐夏的肩膀,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
唐夏深吸气,“又被某个狗带回来了。”
骆亦凝茫然,“什么狗?”
唐夏淡声,“黎狗。”
“噗!”
……
见黎景曜回来,何家不再耽搁。
随着轻缓的音乐响起,一个巨大的蛋糕塔推了出来。
何显宏满面春风,在何忆彤的陪同下走上台。
“老朽八十,在古代称耄耋,耄耋之年,垂垂老矣,在这里,我只有一个愿望,那就是子孙后代繁衍生息,欣欣向荣。”
“靠!这老不死的又要作什么妖?”骆亦凝满脸愤然,“他不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?”
唐夏冷笑,“错,对别人来说,说出来不灵,可对何显宏来说,只有说出来才灵。”
果然,紧接着,何显宏对着话筒笑道:“我听到一个传说,八十岁生日这天,请一位超群出众的年轻人切蛋糕,可保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