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小脸清冷,“你说怎么了?你对我冷暴力,现在想牵手就牵?哪有这美事?”
黎景曜下颌一紧,抱住她,“是我不好,昨天不知怎么了?当真相公之于众时,我心慌的不行,生怕你……”
顿了顿,在她唇角亲了一下,“别生气了好不好?老公错了。”
唐夏扭头,“不生气也不是不可以,但有前提。”
黎景曜一喜,就听她继续冷着脸道:“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?”
男人皱眉,“什么话?”
“咳。”唐夏清了下嗓子,学着他的声调,“宝贝儿,你回来吧,只要你回到我身边,我再也不限制你吃冰淇淋了,想吃多少吃多少。”
被人当面拿腔,男人脸上闪过一抹窘色,不过随即恢复如常,淡着脸色道:“等你下次痛经,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,再来问我这个问题。”
唐夏瞬间蔫了,就知道这狗男人会出尔反尔。
凝着她气鼓鼓的小脸,黎景曜笑了笑,抱起她,往酒店走,“先去吃饭?”
唐夏扯了扯他的睡衣,“算了,还是先回房吧,把你的新造型换下来。”
二人回了房间,黎景曜直接将她放在床上。
炙热到急不可耐的吻,落在她的唇上。
“唔!”唐夏去推他,可男人不动如山,反而换来更加疯狂的亲吻。
直到她呼吸困难,男人才稍稍离开她的唇瓣一点儿。
“你干嘛?一大早的。”唐夏双手撑着他的胸口,杏眸嗔怨。
黎景曜看着身下的女孩儿,她眸子晶亮,灿若繁星,大概是被他吻狠了,唇瓣比平时更丰润。
黎景曜心头一片柔软,捧着她的脸轻吻,眉眼,鼻翼,唇瓣。
感受到他的动情,唐夏推着他的胸口,“黎景曜,你有完没完?”
男人抵着她的额头,“宝贝儿,太好了,你还在。”
昨天到现在,盘绕在心头的不安,终于舒缓开来。
听到这句话,唐夏的心软了下来,伸手抱住他的脖颈,“别担心。”
顿了一下,她又道:“你应该对我多一点信心。”
黎景曜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,闻言动作一顿,清冽的眼眸,如星光洒落,光彩生辉,“好。”
的确是他的不是,他的糖宝是爱他的,怎么可能离开他?
是他疑神疑鬼,患得患失了。
他俯身下来,还要亲吻她,唐夏扭头道:“我刚跑完步,一身汗,要去洗澡。”
“我帮你洗。”男人声音低哑。
唐夏却一个用力,将他推开,翻身下床,跑向浴室,动作一气呵成,关浴室门时,她回头严厉警告道:“不许进来,我自已洗。”
他帮?没有两个小时别想出来。
黎景曜:“……”
这一幕对他来说一点不陌生,类似防他的动作不是一次两次了,他哪有那么可怕?
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,也就没像往常一样厚着脸皮跟进去。
他走出卧室,打开套房的门,楚非早已等在门外,“总裁。”
“进来说。”黎景曜走进客厅,坐在沙发上。
楚非跟着进来,站在他面前,“总裁,帮何忆彤逃跑的就是那名护士,她收了何忆彤的钱,两人串通好,于凌晨疗养院人员最薄弱的时候逃跑。”
黎景曜蹙额,“她哪来的钱?”
“是何显宏托他曾经的一名学生给何忆彤的,这名学生的妻子是疗养院的医生,估计也是这两口子告诉何显宏,何忆彤在疗养院的,可这二人大前天就出国了。”
黎景曜手指有节奏的扣着真皮沙发的扶手,阳光照在他身上,模糊了男人冷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