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陶巡一个无意识的动作,就被她猜到了?
黎景曜有些苦恼,老婆太聪明,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黎景曜也没瞒她,咳了声,“我在这栋楼确实有房子,在楼上,和你同样的楼层,是骆风华给我们留的,骆风华也有,在陶巡楼下。
当时王齐丹找房子的时候,我本来是想带她到我的房子,但陶巡给我发信息,让我帮忙,把王齐丹带到他那。”
在唐夏精明的目光中,黎景曜交代的干干净净。
唐夏回忆当时的情景,好像是有那么回事,当时她还开玩笑,自已家都找不着。
到了一楼,唐夏从他身上跳下来,冷笑一声跑出电梯,“哼,我说呢,那房子的装修那么骚,一点都不符合你的风格,黎景曜你可真行,连我都瞒着,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。”
黎景曜跟在她身后的脚步一顿,墨眸幽谙,原来在这等着他。
他眸底闪过一丝懊恼,怎么就这么大意,上了她的当。
不过那双眼睛很快恢复幽静,他大步上前,追上唐夏,从身后抱住她。
她的低呼被男人报复性的吻狠狠堵住。
黎景曜边往外走边吻她,深夜的小区基本没人走动,安静极了,只有幽暗的路灯和不远处绿化带里传来的芳草香。
可这毕竟是公共区域,唐夏不安的挣扎,用力推他的肩膀,给自己的唇争取到一点儿缝隙,“黎景曜!”
“不要怕,宝贝儿。”
男人轻声哄她,唐夏却只记着刚才的惩罚,固执的强调,“一个月,说好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男人抱着她进了自己公寓的电梯,电梯闭合,封闭的空间让他越发的放肆,撬开她的唇齿,攻城掠地,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。
出了电梯,他脚步急切的走进家门,踢了鞋,都没穿拖鞋就往卧室走,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,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,“宝贝儿,一个月不碰你是不可能的,那样、我会毒发身亡。”
平时她生理期,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。
男人皮相佳,骨相更优越,五官分明,他喝了酒,酒香和他自身的冷木香混合在一起,让人不自觉的沉迷。
于是,平时总骂骆亦凝色令智昏的唐夏,拜倒在男人该死的魅力之下。
自己提出的惩罚,自己先破了戒。
只是恍惚之时,她仍记得,房子是陶巡的这件事,必须得瞒着王齐丹,不然说什么也留不住她了。
……
罗蕙的身体已经恢复,医生说可以出院了。
出院这天,唐夏请了一天假,黎景曜最近公司比较忙,可也大清早赶到办公室,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完,和唐夏一起到医院。
出院手续不用自已去跑,院长已经派人办完了。
黎景曜开车送罗蕙去她自已的房子,在老城区那边,六层楼,不带电梯的那种。
这小区将近三十年的房龄了,当年建房规划的时候,私家车还不盛行,根本没规划出停车场,代步车停的横七竖八,哪有空隙就钻到哪。
转了半圈,黎景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。
罗蕙在医院住了一年,东西不少,一趟拿不了,三个人便先拿了一部分,先上楼。
罗蕙住在四楼,楼层倒是不错,楼道里也打扫的挺干净。
将罗蕙和东西送到楼上,唐夏和黎景曜又下去了一趟。
黎景曜看着小区陈旧的设施,疑惑道:“妈是医生,收入应该不低,为什么不给自已换个好一点的房子?”
唐夏挽住男人的手臂,语气愧疚,“之前我妈为了找我,几乎散尽所有钱财,后来我回来了,经过我的劝说,她倒是想过换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