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这句话出口,简薇觉得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的男人,脸色阴沉如水,仿佛提到了让他极为不适的人。
简薇觉得自已可能想多了,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自已,“抱歉,打扰了。”
道完歉,赶紧离开房间,再不走,最后的脸面都可能保不住。
房门关上,陶巡冷躁的坐到沙发扶手上,薄唇勾起一抹自嘲。
所有人都看出来他身边很久没有女人了?
可想到她抱着孩子的画面,他觉得这三年只是上演了一场独角戏,那么多观众,却只感动了自已。
……
翌日。
上午,唐夏刚悠悠睁开眼,就看到坐在床边的黎景曜。
他轻抚着她温软的脸颊,“睡的好吗?”
窗帘被他拉开一条缝隙,阳光照进来,唐夏舒畅的伸了个懒腰,“挺好的。”
黎景曜叹了口气,“你是挺好,我可不好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唐夏习惯性的起床就看手机,问的很不走心。
男人抽走她的手机,薄唇靠近,声音低低沉沉,“想你想的睡不着。”
唐夏斜睨着他,“你本来就有失眠症。”
黎景曜似无奈又似宠溺的一笑,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,又怕她着凉,用被子盖在身上,吻上那粉润的唇瓣。
直到她的呼吸全部被剥夺,男人幽幽的声音道:“可是有办法治的,不是么,只要你陪我,我睡眠就特别好,你不是深有体会吗?”
唐夏抿了抿唇,看着他流畅的下颌线,突然问:“黎景曜,你为什么不用花溪公寓的花,它们效用很好的,使用方法也给你留了。”
那些花,可以直接放到卧室,但效果不显著,最好炼成香料,她去桐山之前,在花架下面放了张纸条,把配比都写了下来。
她不记得当时怀着怎样的心态,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回那里,总之鬼使神差的就留了。
黎景曜下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,“舍不得啊,你留下的东西,我都原样不动,觉得那样,你就一直都在。”
她想到花溪公寓里,就连她之前用的淋浴夜、洗发膏的牌子都一直没变。
良久的沉默后,她嗡声嗡气的,“我饿了。”
“好,去吃饭。”
唐夏洗漱好出来后,黎景曜已经将饭摆好,见她出来,过来握着她往餐厅走,帮她拉开椅子。
早餐很丰盛,看得出来,都是按照她的口味让酒店送的。
他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在她碗里,唐夏抬眸,唇角抿着不太明显的笑。
外面阳光明媚,两人相对而坐,气氛静融,黎景曜心生恍惚。
三年前,这样的画面再平常不过,几乎每个早上都有,那时他并没什么感觉。
这次她重新归来,觉得这样的画面美好的不真实。
果然,只有失去过,莫然回首时才会恍然大悟,那些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多么宝贵。
黎景曜轻声道:“咱们下午才回城,上午风华他们去滑雪,你想去吗?”
唐夏眼睛亮了亮,“想。”
“那就滑初级赛道,你的腿还需要养一段时间。”
唐夏皱眉,“没事了吧,上次在古兰轩那么用力踹门都没事儿。”
男人态度坚决,“上次没事儿不代表这次没事儿,中高级滑道陡峭危险,冲击力太大。”
唐夏咬着筷子,歪头看着他。
黎景曜挑眉,“怎么了?发现我变帅了?”
“不要脸。”她送给他一记白眼,“我突然发现,要是跟你和好就得失去自由。”
黎景曜不解,“嗯?”
“现在还没和好,你就管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