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在山上待了两个多小时,陪他们说话,告诉他们‘青’最近的动向。
他们永远是‘青’成员,有权力知道这些。
……
“鼎哥,这谁啊,是不是老大的……”
下山时阿南走在秦鼎旁边,两根食指对了对,贱兮兮的笑了笑。
秦鼎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,“这是你该问的吗?告诉手底下的人,管好自已的嘴巴。”
秦鼎也不知道唐夏和黎景曜是什么状态,一切没有定数之前,还是不要乱传。
“我知道。”阿南看着和唐夏并肩而行的黎景曜,“这男人吧、还凑合吧,配老大,勉勉强强。”
秦鼎赞同的点点头,“我也觉得将将巴巴吧。”
陆悠跟在后面,嘴角抽了抽,掌握着东国的经济命脉,万千女性心目中的男神,多少女人哪怕睡一下都此生无憾的男人,还勉勉强强?
以他们的标准,要是不凑合,老大是不是就要注孤生了?
……
唐夏等人离开后,那片墓区前,出现了一个男人。
他一身黑衣,墨镜掩面,走到唐夏之前站立的那个墓碑前,盯着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石碑,缓缓蹲下,轻轻抚摸。
他摘下墨镜,露出了一双深沉不见底的眼睛,透着莫名的孤寂和悲痛。
半晌,男人看着碑前的太阳花,唇角勾起一抹不屑,“假慈悲。”
……
青的手下都是从东国各地赶来,特意来看望自已的同伴而来,结束后就要各奔自已的岗位去了。
来的时候,唐夏坐秦鼎的车,没带田莹,她毕竟不是青的成员,不适合参加这种场合。
但回程时,唐夏被黎景曜拐上了他的车。
青峰山距离帝都三四个小时的车程,唐夏看着窗外急速闪退的风景,心情一直很低落。
黎景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与她开玩笑,或是逗嘴,只放了轻缓的音乐。
舒缓空灵的音乐,如幽兰飘香,整个人放松下来,再加上早上她四点多就起床了,昏昏欲睡。
睁开眼时,发现车子停在路边,车里静悄悄的,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顿时醒了盹,转身去开车门,却看到不远处的黎景曜。
这里应该是一个乡镇,今天是农村的大集,但这个点该收摊了,只有路边零零散散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摊位,周围的建筑也多是一两层楼的门市。
而黎景曜就站在一个门面很小的蛋糕店前。
他前面排了三四个人,后面也有人,看穿着,都是附近来赶集的村民,冻的脖子缩到衣领里,而他排在这些人中间,衣着名贵,气质斐然,像不小心来到异世的闯入者。
排在后面的一个妙龄女孩,羞羞答答的走到他面前,拿出手机似是要他微信,男人面容冷肃的拒绝,女孩满脸尴尬的离开,连蛋糕都不买了。
唐夏的手还停留在车门上,怔怔的看着男人的侧影。
很快就到了他,点了餐,付了钱。
乡镇小店,点餐和取餐都是一个窗口,但良好的素养不想挡着后面排队的人,他就往旁边侧了一步。
男人回头,朝她这边看过来,唐夏立时往后靠去,心跳怦怦加快。
看着他回过头去,唐夏自嘲一笑,刚才的一瞬间,竟然有骆亦凝说的那种上学时偷看男神,被抓包的窘迫。
很快,黎景曜提着袋子走过来,上车。
唐夏装作被他车门声吵醒的样子,双眼迷离的看过去。
男人立刻道歉,“对不起,吵醒你了?”
唐夏伸了个懒腰,故作大度,也故作轻松,“没事儿,也该醒了。”
黎景曜将她垂在额前的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