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齐丹和唐夏聊了一会儿,看了看时间,瑶瑶该睡觉了才下楼。
她没等电梯,直接走楼梯下来的,经过电梯时,电梯门正好打开,王齐丹心中一紧。
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是不是陶巡时,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手臂,将她扯进怀里。
炙热的身体将她抵在墙壁上,霸道的吻落在唇上。
身后的墙壁冰冷,他的唇却像吞噬天地的火焰一样,要将她焚烧殆尽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王齐丹使出全身的力气,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,可这具身躯像铜墙铁壁似的,根本推不动。
慌乱之中,她按到了电梯按钮,这个时间上下楼的人已经很少了,刚才上来的电梯还没下去。
电梯门打开,王齐丹矮身,从男人的胳膊下钻出去,跑进电梯,疯狂的戳关门键。
陶巡用胳膊挡住即将关上的门,握住她的手腕,将人拽了出来,再次按到墙上,但好歹恢复了几分理智,“昨天晚上说的事,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王齐丹盯着他衬衣上的口红印,目光黯淡,“你不是去相亲了吗?”
陶巡顺着她的目光低头,看着那醒目的红色印记,眸中闪过一丝懊恼,出口的话却冷硬如冰,“是,女方还不错,是我喜欢的类型,但我身患隐疾,不治好了,怎么结婚?”
这么快就考虑结婚了?
王齐丹咬着唇,“既然是你喜欢的类型,那就请她帮你吧,这样更合适。”
“那不行,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,万一吓到了她,吓跑了怎么办?”陶巡捏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,“别说那些废话,到底考虑的怎么样?”
王齐丹轻轻的滑动了一下喉咙,“你说过,给我一个星期考虑。”
陶巡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看了半晌,缓缓点头,“行,一个星期后,告诉我答案。”
说完放开他,阔步往自己家走,开门、进屋、关门,一气呵成,没回头看过她一眼。
然而进门后,男人脸上的淡然变成苦笑,他看着自己的身体,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?
那么多女人,形形色色,都没让他有丝毫反应,唯独面对她,差点失控。
……
而王齐丹靠在墙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,想到男人的疯狂,仍心有余悸。
可是这些远远抵不上他说的话,让她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,浑身透心凉。
……
第二天,唐夏例假如约而至,其实这些年她一直在给自己调理身体,经痛已经减轻了许多,但正如黎景曜所说,有时候贪凉还是会疼。
前几天偷吃冰淇淋的她,今天疼的有些起不来床,所以今天哪也没去,但一个电话,让她不得不起床。
上午十点,黎母打来电话,“唐夏,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唐夏神色恹恹的窝在被子里,一点儿都不想出去,“不会还是孩子的事情吧?那就不必谈了,我和黎景曜自有计划。”
“不是,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景曜小时候的事情,从前对景曜做过的事,我感到很后悔,这些年我也一直希望弥补他,但是我们母子关系一直很僵硬。”
对于黎母,唐夏其实没有太多感觉,除了那次一起被绑架,可是每每遇到黎荣的事情,她就无底线的偏袒黎荣。
唐夏为黎景曜感到不值,所以面对她时,也没有多少耐心,“跟我说又有什么用?只要你把属于黎景曜的那份爱,还给他,你们的关系自然而然的就得到了缓和。”
“可是总得有个突破口吧,他那么爱你,我希望你能从中间调和一下。”
黎母语气恳切,“唐夏,求求你了,我们的母子关系不能再这么僵硬下去了,不仅是和景曜之间,还有辰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