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巡将王齐丹困在沙发和自已胸膛之间,男人带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。
王齐丹呼吸都放轻了,“有话好好说,你先起来。”
陶巡不起,上半身更加迫上前一些,“知道是什么事吗?不知道,我告诉你。”
“知、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治、病。”王齐丹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似的。
“嗯。”男人身高优势,垂眸盯着她,“现在告诉我结果。”
像以往在公司突如其来考核她业务水平似的,一本正经的语气。
王齐丹心中窘迫。
男人喝了酒,显得薄唇殷红,紧紧贴着她的脸,说出的话与之前相比,更加迫人十足,“王齐丹,你的结果是什么?”
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,她心脏砰砰直跳,几乎要炸裂,“我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男人又靠前了几分,她感觉到男人的下半身也贴了上来,只要说出一句他不爱听的,自己将会很危险。
王齐丹闭上眼睛,不看男人,也屏蔽了对方带给自己的压迫感,低低出声,“我做不到。”
男人眯起眼,“你说什么?”
已经开了口,后面的话就没那么难了,王齐丹索性睁开眼,看着男人一字一字,“我说、我做不到帮你治病,你可以请最好的心理医生,他们都会帮病人保密的,我也可以陪着你,如果需要我配合,我也会全力以赴,除了、那件事。”
男人气息一沉,狠狠捏住她的下巴,“王齐丹,你口口声声说留在我身边是为了还债,为了赎罪,这就是你还债的方式?”
王齐丹眼中含着水雾,下巴被捏的生疼,说不出话来,只能拼命摇头。
对上那如受伤小鹿一般的眼睛,陶巡到底是心软了,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。
王齐丹哽咽出声,“对不起,任何方式都行,唯独这个不行。”
这哪里是还债?这是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纠葛不清。
既然不可能在一起,保持距离才是最正确的。
“你确定这是你的答案?”陶巡眸底一片漆黑,出口的话,带着阴戾。
王齐丹白皙的脸颊有两行清泪流出,咬着唇,怔怔的看着陶巡点头,声音又哑又涩,“我确定。”
陶巡放开了她,后退一步,与她拉开距离,“OK,打扰了。”
语气疏离的像陌生人,说完他转身,大步离开。
与往常无异的关门声传来,王齐丹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唐夏在黎景曜那吃了早餐,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去了尧华生物。
唐夏看了看旁边开车的男人,“干嘛要送我?一点不顺路,绕一大圈。”
黎景曜看着前方路况,薄唇微勾,“你忙起来还不知道要几天才能见面,我当然是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与你在一起的机会。”
唐夏笑容清浅,“那如果以后,我要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怎么办?”
“唉,还能怎么办?化成望妻石呗。”黎景曜顿了顿,“说起来,你以后真的想从事这方面的工作?”
唐夏摇头,“说实话,没仔细想过,在没消灭G之前,我无法沉下心来专一的做某件事,以后……大概率会吧,因为这个比较简单,只要呆在实验室,与药品数据打交道就可以了,不用面对那些人情啊,心机呀,好累!”
黎景曜握住她的手,“不用担心,这些都有我,我倒是希望你什么都不做,每天陪着我去上班就行了。”
唐夏淡笑,“干嘛?往办公室一坐,当摆件吗?”
“不,当发动机,我看见你就动力十足。”
“那可不行,这么长时间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