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和黎景曜隔了一段距离,中间还隔着一个厨房隔断,但还是在他身体倾倒下去的瞬间抱住了他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一脸惊魂未定,声音都是抖的。
黎景曜笑下,抱住她的肩膀,“没事,蹲时间长了。”
他眼前还是花的,足足过了四五秒,唐夏焦急的小脸才从模糊变得清晰,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才渐渐褪去。
唐夏仰头,一边担忧的打量着他,一边从抱着他腰的手抽出一只去摸他的手腕,“怎么会呢,你以前没这毛病啊,是不是低血糖。”
在堪堪握住他手腕时,却被他抓住了,“没事儿,中午忙,没吃饭。”
黎景曜这几天公事繁忙,有时候晚上回来加班到凌晨,猛的起身时脑供血不足,可是这种情况放在别人身上很正常,放在黎景曜身上,唐夏觉得不太对。
“你放开我,去沙发上坐好,让我给你看看。”她故意凶巴巴的表情。
这会儿,黎景曜的眩晕感已经彻底消失,他将唐夏抱了起来,“我说没事就没事,你忘了,年初我刚体完检,医生说了,我现在的身体机能,相当于二十岁,打败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同龄人。”
唐夏想起来了,当时她在医院义诊,看到的黎景曜,可是她并没看到体检报告。
“不管有没有事,让我看一下怎么了,就号脉,又不是对你全身检查。”
“就晚上再查。”黎景曜抱着她走进卧室,倏然低头在她耳边道:“我只接受全身检查。”
唐夏愣了愣,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,耳根唰的红了,瞪了她一眼,从他身上跳下来,“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。”
“我抱你抱的那么轻松,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。”黎景曜揉了揉她的头,“换衣服吧,我吃点饭就好。”
唐夏见他脸色如常,便不再耽误时间,去衣柜找衣服了。
“我出去炒菜了。”
“好,我马上出去。”
黎景曜从卧室出来后,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,似是放松般的轻轻呼了口气。
唐夏简单的冲了个澡,换了套家居服出来,黎景曜已经将三个菜摆到桌上了。
她进了厨房,黎景曜刚好掀开汤锅的盖子,他舀起一勺,这时他的腰唐夏从身边抱住。
她说:“你真没事吗?”
“你看我像有事儿的样?”他回头。
他脸色红润,她松了口气,可又有些气呼呼的,“哼,就知道训我,你呢,工作忙就是不按时吃饭的借口吗?”
“那自然不是。”他在她额上亲了亲,“你不去陪我才是。”
“哼,你就甩锅吧。”唐夏脸冷淡,但想到他身大的身躯倒下去时,她心脏悬起,似乎她的世界都倒塌了一般,心又软了下来,“以后我有时间的话,就去陪你吃午饭。”
“好。”男人隐在油烟机投下的暗影中,唇角抿开。
勺里的已经温了,他开口道:“尝尝味道。”
唐夏上前抿了一口,雪梨清甜,金桔微酸,还有冰糖的甜味,口感层次丰富。
“好喝。”她就着他的手,将小半汤勺汤都喝进了嘴里。
黎景曜关了火,低头下来,微凉的唇瓣翘开她的唇,含糊的开口,“我尝尝。”
唐夏被迫仰头,缓缓闭上眼睛,回应着他。
口中的汤被吸净,变成了纯粹的深吻。
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急促,黎景曜才松开她,却没完全松,唇瓣流连在她微肿的粉唇上,嗓音哑的不像话,“的确好喝。”
“快吃饭吧。”唐夏瞪了他一眼,转身出了厨房。
黎景曜薄唇勾笑,盛了两碗汤。
二人吃到一半,黎景曜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