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唐夏朝黎景曜伸手,“礼物呢?”
男人笑了笑,握着她的手,往衣帽间走。
靠最里侧的柜子里放着一个木箱子,里面放着她小时候的玩具。
其实她来到樊家时,已经过了玩玩具的年龄。
可樊老觉得她心智过于成熟,整天像个小大人似的,要么看着天空发呆,要么去爸爸坟前跪着,便给她买了很多玩具,企图转移她注意力。
后来去帝都,唐夏舍不得扔,便将它们都收在了箱子里。
此时,黎景曜就从箱子里抱出了好几摞合同,放在旁边的梳妆台上,“就这一点。”
唐夏随便扫了一眼,一摞是他投资的股份,一摞是房产证,还有基金、银行卡等。‘所有人’一栏都是她。
记得他曾经拿着一堆转赠合同让她签字,没想到他已经悄无声息的用特殊渠道转到她名下这么多财产了。
看着面前跟小山似的一堆文件,又睨了眼男人,“你管这叫‘一点’?”
“不多,我是准备把自已名下所有财产都给你的。”
唐夏翻着文件的手一顿,抬头撩了他一眼,“你是内涵我回来的晚?”
黎景曜虚靠着台面,对上她凉幽幽的眼神,立刻求生欲极强的道:“没有,我惹你生气,你能回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。”
唐夏哂笑一声,整理着那些合同,“当聘礼了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黎景曜浅浅睨着她,“说好了礼物,又变成聘礼,你让爷爷打我?”
“切,好像爷爷打过你似的。”
“是没打过,但不如打呢。”
“受虐狂啊?”
黎景曜摇摇头,“只有打了,才是接受。”
想想最初那段时间,老头子对他不理不睬,还撵他。
有一次他没绷住,着急的说:“您打我吧,只要别赶我走。”
樊老淡淡看了他一眼,就转过头继续盯着池子里的鱼钩,“我不打你,樊家对外人向来宽厚。”
他的心,像塞着一团棉花堵得难受。
唐夏放下合同,走过去抱住他的腰,仰头道:“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“什么?”黎景曜勾着她的腰。
唐夏凝着他,表情认真,一字一顿,“离开你的每一天,没有一天不想你。”
放在腰上的手一颤,黎景曜将她拥进怀里,“不分开了,再也不分开了,宝儿,我爱你。”
这种爱渗透到了骨血里,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,一分一秒都不分开。
“我也好爱你。”唐夏低低道了一声,踮起脚尖吻住他的下巴。
她很少主动,黎景曜托着她的腰,闭上眼睛慢慢品味。
等呼吸越来越重,变被动为主动。
唐夏感到窒息的时候,手撑着男人的肩膀,黎景曜停下来,头抵着她的额头,慢慢平复。
缓了好久,唐夏从他怀里出来,将那些合同收回柜子,转身道:“我去洗澡了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唐夏挑着眼尾看他,“你去什么?你房间在对面的小楼,礼物看完了,你回去吧。”
黎景曜跟过来的脚步一顿,“宝儿,你这亲完就丢的海王恶习得改一改了。”
“谁海王恶习了?你衣服不是在那边吗?”
这次来黎景曜没带换洗衣服,他说第一次来樊家住的那个房间他留了衣服。
谁知她还话音刚落,男人就伸手从刚刚的那个柜子里摘下一身睡衣。
唐夏张了张嘴,最后只嗫嚅道:“黎景曜,你牛啊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
开始,樊老不许他进她的房间,衣服确实留在对面的小楼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