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他胜之不武!]
[他阴险狡诈!]
[他怕输!]
[他玩不起!!!]
李言一边在食堂吃饭一边给云词发消息。
云词隔了会儿回他:[多发点]
李言:[我文科不好,没词了,已经山穷水尽。]
李言在食堂吃饭,他们连队看球赛看到一半就被教官喊回去整队,他胡乱往嘴里塞着饭,继续打字:[你现在在哪儿呢,怎么没见你来食堂吃饭,顺便一说,这里的饭贼他妈难吃……]
军训期间,他们得吃学校发的定制盒饭,不能私自在大食堂买饭吃,而他在食堂扫了一圈,没看到云词的身影。
[你不会早就得到消息了吧。]
李言一边发消息一边想起高中的时候,因为云词总是班长,和老师同学关系都打得极好,平时学校有点什么事儿,他总能提前一步做好准备:[你难道早早准备好了泡面,现在在寝室吃独食???]
还泡面。
他现在饿着肚子,快饿死了。
云词正坐在医务室里的床上,一条腿横着。
医务室老师捏了下他的脚踝,简单判断伤势,然后手上猛地用力,“咔”地一声后说:“没什么事儿。脱臼,接上就行了。”
这一下接得有点突然,云词差点没忍住。
缓了会儿,他说:“……接完可以走了么。”
女医生:“走不了。”
说着,她抬眼看时间,“在这休息一小时再走,这几天避免剧烈运动。”
军训临时搭建的医务室很小,除了医生用的桌椅外,整间医务室里就只有一张简易床铺,有人来看病还得排队。
医务室里除了他和女医生以外,还有一个人。
虞寻倚着墙“排队”,眼神也跟着女医生的动作一起,落在云词脚踝上。
怎么哪儿都有他?
云词下意识想缩腿。
但对方看都看了,现在再想藏也没用。
思考两秒,反正也走不了,他干脆摆烂了。
“好点了么?”虞寻问。
云词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自顾自地说:“地滑,意外。”
虞寻哦了一声。
云词强调:“地就是滑。”
虞寻:“确定不是对手的实力太过于——”
云词冷笑一声打断他:“你是说那个喊停的对手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是到饭点了。”
“医生,”云词扭头,“他脑子有病,再不治来不及了。”
女医生眼里只有病人,顾不上关心病患之间的私人恩怨,问:“你哪儿不舒服?”
云词也在想这个问题。
按理说虞寻不该出现在医务室。
目测这人腿脚也挺利索,没有哪儿受了伤的迹象。
总之就是巧得好像知道他会来,所以也过来了一样。
虞寻脱下了军训外套,宽大的外套随意拎在手里,身上穿着件薄款T恤,站着的时候没个正形,听见这个问题,他偏过头想了下,然后说:“头晕。”
云词在心里评价:娇气。
“有发热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想吐呢?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就单纯头晕?”
“嗯。”
女医生放下手里的体温计,暴躁发言:“那就是什么问题都没有,就头晕你来什么医务室!中暑都算不上,你觉得我能给你开点什么药!”
虞寻倒是态度挺好:“给我开瓶藿香正气水就行,我预防一下。”
女医生赶着去吃饭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