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恭维谄媚:“于先生家中做哪一行的?”
宋禹轻笑了笑,朝他看过来:“祖辈开橡胶园,父亲这一辈拓展了些业务,主要在欧洲做贸易,所以我虽是南洋人,却在英国长大。”
他手上的百达翡丽在水晶灯下,熠熠发光。
这块手表当然是假的,是他专门去水货市场挑的。
穷玩车富玩表,作为一个片酬最高时过亿的影星,他自然是有钱人,闲暇也爱收藏名表,算半个鉴表专家。
这只假表是他能挑到的,看起来最真的一只,但遇上内行,其实也是很容易就露馅。
但奢侈品从来就是因人而异,从前网上就总说,拿着爱马仕挤地铁,真也变成假,拿着假货开豪车,假也变成真。
现在的他,就是用演技,让一切都变成真。
侍应生拿着那一箱道具钞,为他换来筹码,他随手扒拉下,吐出一口雪茄烟,笑盈盈道:“我听说赌场两点结束营业,希望这些筹码够我玩足五个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