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卿颜绫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毒,眼里恨意凝成实质,恨不得将卿颜绫剥皮剔骨。
“这所有一切都是你活该!你,还有你那个孩子,全都活该!”
卿颜绫面色立刻冷下来,砰的一声砸上车门,快步走到她面前:“秦疏意,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,你敢涉及孩子,我就会让你后悔。”
她神情冰冷,眼底暗火燃烧,身上更有种不顾一切的气势。
秦疏意陡然一惊,立刻去踩油门,想要逃走,却被卿颜绫一把揪住衣领。
“你放开我!”秦疏意惊叫挣扎。
卿颜绫死死钳住她,正要动手。
但她反应极快,竟一梗脖子从她掌下逃开,而后翻身滚到副驾驶,推门下车,跟卿颜绫拉开距离。
“你敢动手,我就报警。”秦疏意色厉内荏地叫嚣。
卿颜绫怒火中烧,气息平甫,眼中冷光如剑,凛冽阴凉。
“原来你也知道怕。”她红唇微启,冷笑着吐出一句话。
“我会怕你!”秦疏意气焰不灭: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卿颜绫眼神一沉,正要好好教训她,不远处却陡然响起一阵掌声。
随之而来的,还有熟悉又轻浮的语调:“哎呀,没想到能赶上这么一场大戏,精彩!真是精彩!”
她循声转头,许修言倚着栏杆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:“我今天可真是来对了。”
卿颜绫怒火一滞:“你来干什么?”
许修言支起身子,慢悠悠走过来:“本来是找你玩的,不过现在还可以顺道看场戏。”
她轻飘飘地扫了秦疏意一眼,随后对卿颜绫道:“你这样不行啊,自恃身份,顾忌太多,总是端着放不开,这怎么能让别人真正怕你呢?”
许修言谆谆教导:“对付这些蛇虫鼠蚁,要么彻底赶走,让她再不敢来,要么干脆弄死,让她再也无法骚扰你。”
“你总是这么心软,是会吃大亏的。”
卿颜绫沉默。
许修言看着不着调,但说的话确实有道理。
她对秦疏意的忍耐,早已到达限度了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?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?”秦疏意自然听得出她话中影射,登时大怒。
许修言闻言,偏过头笑眯眯地看着秦疏意,突然问:“你就是陆筠宴那狗男人,追了十来年的白月光?”
秦疏意骄傲地扬头,脸上琳琅满目的金属饰品在微暗天光下闪烁着,张扬明亮。
“呵。”许修言陡然耻笑:“陆筠宴那家伙的品味从不让我失望,你和他倒是挺配。”
她缓缓张嘴,笑眯眯地吐出几个字:“婊子配狗,天长地久,难怪能纠缠十几年,啧啧!”
“你!”秦疏意没想到她骂人居然那么恶毒,面上立刻涨的通红。
许修言面上笑容不改,自顾自道:“难怪我姑妈死活不让你进门,要是我,娶了这么一个儿媳妇摆在家里天天看着,我宁愿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。”
她的话精准刺中秦疏意的软肋。
要不是陆夫人,她早就跟陆筠宴结婚了,哪会拖到现在,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贱人!我要撕烂你这张臭嘴!”
秦疏意大怒,快步走到许修言面前,扬起手臂就甩出一巴掌。
但中途,却被许修言轻描淡写地捉住手腕。
“看好了,我只示范一次。”
许修言的视线越过秦疏意,落在卿颜绫身上,眨了眨。
卿颜绫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见许修言左右开弓,一连串清脆巴掌“噼里啪啦”地落在秦疏意脸上,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。
秦疏意脸颊手指印重叠,高高肿起,宛如熟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