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。”卿颜绫漠然道:“再像又如何,那只是另外一个人,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说完,她对莫听楠点点头,放下喝完的牛奶杯,走开。
接下来,有关她跟陆筠宴的八卦绯闻越演越烈,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。
甚至就连瀚海总部都听到了风声。
她的直系领导一大早就亲自打越洋电话过问。
卿颜绫冷淡地敷衍两句,将一切推给谣言。
领导依旧不放心,提醒:“到了这个位置,私事也和公司息息相关,切记处理好亲疏远近,要是被那些疯狗抓住把柄,说你勾结外人,事情可就麻烦了。”
卿颜绫眼神冷了冷,语气依旧很淡:“放心,我还没到不知轻重的地步。”
她挂完上头的电话,小彤就捧着一束玫瑰进来。
这自然是陆筠宴送的。
每天一束花已成惯例,公司的人都见怪不怪了。
卿颜绫也不阻止,更没有反应。
就好像陆筠宴的示好,与每天例行来检查线路的工作人员没两样。
甚至就连陆筠宴强行拉她去所谓的约会,她也不再抵制拒绝,顺从地配合着,在外人面前给他留足面子。
但陆筠宴知道,这些面子不是给他,而是给他那些慷慨的帮助和馈赠。
卿颜绫就像深不见底的死寂湖水,不管你投入的是真心,还是石头,她都沉默着一并笑纳。
别说反馈,就连一丝涟漪都不见。
所有的温和淡然,实际上都是彻底的疏远。
他再愤怒不满,也无能为力。
这女人一向聪明。
他在大庭广众下将两人强行绑定,这一招虽高明决绝,却并非不可解。
卿颜绫不是世家子女,不用承担家族要求的联姻和延续血脉等责任。
把他和所有人全都推开,潇洒一生,未必不是最优解。
更何况她已经有了那个孩子。
陆筠宴手段尽出,一直试图抓住她。
但卿颜绫就像风,在他合起的掌心里鼓动着,给他一种拥有的错觉。
但实际他手里从来空无一物。
陆筠宴已经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。
卿颜绫对他的痛苦不屑一顾,毫不关心。
她走在自己规划好的道路上,背影坚定,不曾回头。
但总有石头不自觉跳出来挡路。
快到下班时,卿颜绫手机突然响起。
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她眉头忍不住蹙了蹙。
陆夫人。
不过她早就料到这一天,并不惊讶。
甚至还觉得陆夫人来得有些晚了。
毕竟以她对陆夫人的了解,在得知陆筠宴为她整出那么大一个新闻时,就该按捺不住跳出来教训她了。
卿颜绫面无表情地接起,陆夫人不再像以前那样跟她假惺惺的客套,开门见山:“我有话要跟你说,还在上次的咖啡厅见面。”
卿颜绫顿了顿:“好。”
她没有推脱,干脆同意。
打了那么多交道,她已经明白,陆家人都是不容拒绝的。
下班后,她径直去了上次陆夫人约见她的咖啡厅。
她到时,陆夫人已经等在那里。
她优雅尊贵地坐着,用高高在上的视线打量卿颜绫一通,眼底是带刺的嫌恶:“我真没没想到,你这种默不吭声的,拿捏起男人,居然比秦疏意还厉害。”
“阿宴跟秦疏意在一起那么多年,看着要死要活的,但我出面阻拦时,他虽然生气,但也就那样。”
陆夫人挑眼看着她,面上带着审视和探究:“但他现在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