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定定地看着,然后鬼使神差地低下头,吻在脚背。
柏念也脚尖颤了颤,忍不住往回缩。
徐牧一把攥住对方的脚踝,指骨宛如钢筋,扯回来,牢牢禁锢在掌心。
“我再亲亲,可以吗?”
柏念也指尖蜷缩,抓着被子。
徐牧慢慢摩挲丝袜,触感细腻、柔韧,带着一丝体温。
他虎口卡住脚踝,用脸颊贴住对方的脚。
柏念也微微睁大眼睛,“你干嘛?”
“如果能有个铃铛就好了。”徐牧垂眸,冷静地说,“挂在脚踝,晃一下,就有美妙的声音。还有脖子、尾巴、耳朵,都可以戴一个铃铛。”
柏念也抿唇,用脚按了按他的脸,轻声说:“当我许愿池呢?”
他脚尖落在青年耳垂,点了点,红得滴血,再继续游动。
好吧,对方并没有如面上那般冷静。
徐牧笑了笑,起身,撑着手肘,直视他的眼睛,“谢谢你,念也哥,我非常喜欢。”
柏念也眸色水润,眼眶周围是一圈红,他后背抵住棉被,像枕在蓬松的棉花糖里。
青年湿热的唇舌钻进他的耳廓,又流连在他的脖颈,喉结,最后是嘴巴,上颚被反复舔舐,痒意蔓延,令他全身软绵绵的。
徐牧拨开他额前的碎发,细细亲吻。
柏念也昏昏沉沉,眼皮迟缓,扼住脖子的掌心濡湿、滚烫,眼前阵阵泛白,令他呼吸困难。
徐牧用两根手指,刺探他的唇缝,柏念也长睫微动,张开嘴巴,下意识衔住,又吐出。
他拧眉,撇开脸。
徐牧笑笑,“哥,你怎么嫌弃自己呢?”
柏念也看着天花板,慢慢闭上眼。
……
房间地面全是丝袜的残骸。
徐牧勤勤恳恳地收拾所有杂乱,弯腰去地面一块块捡好。柏念也腿上挂着的碎片,也剪下来扔掉,把他带去洗澡。
又找了药,轻手轻脚地把人送回去。
徐牧睡不着,半夜像抱着宝贝一样,细细打量,心情激荡难言。
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他才酝酿出困意,紧紧搂住怀里人,埋在颈窝。
两道呼吸声渐渐重合。
-
柏念也特意挑在周五晚上,已经预料到自己第二天的状况,估计是起不来。
但他没想到,再次睁眼,居然会是下午。
被窝暖烘烘的,一切都被收拾妥当。
柏念也坐起身,腰酸得又躺回去。
他回想起昨晚的一切,脸颊慢慢浮现红色。
阿牧,好疯狂啊……
比以前还要热情百倍。
而且前所未有的强势,不容抗拒。
和平时里外冷内热的模样,反差巨大。
他几乎被攫取所有的思考能力,只能完全听从命令,仿佛与生俱来、刻进基因
的本能。()
但他挺喜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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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感觉……很不赖。
小男友凶起来,反而别有一番滋味。
草食动物遭遇危险,逃生是天性,可处于安全环境时,又会反复回味那一瞬间的酣然。
柏念也咬着唇,轻微的血腥味渗入舌尖。
他松了齿关,将被子没过头顶,黑暗里,他的心跳声清晰可闻。
“噗通——噗通——”
急促而热烈。
……
“你去滚阳台了?”徐牧难以置信。
烨烨无辜地看着他,甩了甩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