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之间,秦将军玩的花,传遍府邸每个角落!
“知道吗?将军把前几日救回来的瘫子给那个了!折腾的!掰过来,扭过去,哎呦!”
“早那个了!你才知道!天天折腾到半夜,我负责烧水,白天有时候也……,只要将军找她……就是干那儿事!”
“哎,没想到秦将军好这口!知州大人给他送美人,他不要!哎呦,原来有这癖好!可……,我看那姑娘好像不乐意!”
“能乐意吗?她不能动!我跟你说,她指不定怎么残地?”
“不是救回来就瘫了吗?”
“你知道什么?她母亲是南疆人,她被掳来的!干那儿事……总喊求求你,求求你!可怜见的!哎!你不知道吧!她需要人参续命,将军说,得伺候舒坦,才给她!我亲耳听见的!”
“嘘嘘嘘!一会儿说!”
现在,这样在府邸里嘀嘀咕咕的人,随处可见!这个宅子,本是李大人的别院,特意空出来给秦骁居住。这些人不是李家下人就是新买来的!
“一棒子打死这帮长舌妇!”,林辰跟在秦骁身后,气得翻白眼,可他更恨将军不争气,但他不敢当面说!
“把抓到的魔教余孽全杀了!”
“啊?”,林辰挠着头,想了想也是,反正没线索,总不能一直养着浪费粮食,“可是……”
“明天起程回京!”,秦骁背着手往后院走,林辰急忙问道:“张昭昭怎么办?”
秦骁嘶了一声,声音不大不小,洒扫庭院的下人听得一清二楚,“跟她有什么关系?”
“将军,南疆百灵族有人姓昭……”
“谁说的?让他来给跟我说!太妃昭兰,就姓昭,百灵族人,怎么了?她是不是还受着皇家供养?”,秦骁虎着脸,甩袖离开!
林辰欲言又止,一副为难的样子,他猛地回头,一个下人连忙低下头,林辰装作不知,大步离开。
“啊嚏,啊嚏……”
“昭昭,着凉了?喝点姜水,明天咱们就回京了!可别生病,乖,喝点!”
江夫人喂着张昭昭,她对张昭昭越发细致了,梦里说,听人劝吃饱饭,要广结善缘!
前几日,她做梦,梦见父亲医死太后获罪!婆婆带她再不似往前,常常以她生不了孩子数落她,不是跪祠堂就是挨板子!
丈夫开始帮她,但受婆婆撺掇也慢慢不再理她,还娶了个寡妇进门做平妻!她撞见寡妇的奸情,寡妇却诬陷是她偷人!
丈夫把她赶进柴房!后来,寡妇小产了,丈夫火了,居然把她撵出去!她的嫁妆都被婆婆掏空了,一分钱都没有,只能住在破庙里!最可恨的是,养子居然是丈夫的亲生骨肉!
可一个梦,谁能当真,但那寡妇的面容和闺名,总觉得很熟!
她连忙翻出婆婆上个月派人送来的包裹,里面居然有那贱人绣的帕子,还有首情诗!
“夫人,老爷还在院子里跪着,这大中午……”,程翠翠看着白毛蹀躞的江大夫,感觉好像老了二十岁!
“管他作甚!回京就休了他!以前是我心软,他常说他是入赘到我江家,我怕他抬不起头,让人瞧不起,也就没走文书,这么多年我用自己的嫁妆养活他们一家子,反倒供出一群白眼狼!”
现在想想,这老货本就姓江,一直在诓骗她!
“夫人,我不知情!是表妹写给我,我从没回复过呀!”,江神医痛哭流涕,“是表妹爱慕我的才学,我心中只有夫人!”
“闭嘴!不把我的嫁妆给我补上,我就让你下大狱!滚下去,看见你就心烦!”
江神医跪在门外哭得抽抽搭搭,他抬起手,自己扇自己耳光,“夫人,求求你,见我一面,我不能没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