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徒弟袁承泽,何时竟成为了赵掌门的师侄了?”
李星剑心中暗自惊疑,一边回味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,一边在心头揣摩这其中的深意。
厚玄宗久居世外隐世宗门,虽然他们向来低调不争,但其底蕴深厚,每一位弟子皆是千挑万选,更不用说辈分这般严肃之事,绝不容许他人轻易挑衅与欺凌。
李星剑微微皱眉,不禁对星源宗的做法产生了疑惑。
“星源宗,那可是传承千年、严谨有序的名门正派,何时变得如此草率行事?接纳门徒不再按照严格规程,而是这般轻率决断?”
赵越峰心头纠结,宛如一团乱麻缠绕其中,他自认为自己行事磊落,并未有丝毫仗势欺人之举。
面对眼前的情境,他更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憋屈与无奈。
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,心中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:“我赵越峰行事向来公正无私,何曾因自身地位权势而仗势欺人?”
师侄林澈,其元神中有不可复制的印痕,这是宗门弟子身份的象征,这印痕的存在,不仅证明了林澈的身份,更昭示着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宗门的荣誉与尊严。
“就算今日所救之人并非林澈师侄,你们前来寻人,也应当保持应有的尊重和谦逊态度。”
赵越峰语重心长地对面前的人群说,每一个字眼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责问。
在李星剑的眼中,之前赵越峰行事强硬。
在与赵越峰交谈的过程中,李星剑的情绪犹如激流冲击下的磐石,显得尤为焦躁和不满。
经过一番深思熟虑,李星剑决定以谦卑诚恳的态度去化解误会。
他面色庄重,眼神坚定,言语间充满了歉意:“赵掌门,我在此前的对话中情绪失控,失礼之处,还望你能宽宏大量,给予谅解。”
赵越峰提及了师侄林澈身上那神秘的宗门魂印,每一个字门所承载的魂印都独一无二。
“我师侄身负星源宗独有的宗门魂印,而各宗弟子也有魂印,若是我师侄真是你徒弟,莫非你们厚玄宗与我星源宗之间存在着某种附属关系?”
李星剑闻听此言,脸色微变,显然对魂印的事并不知情。
他沉声回应道:“宗门魂印?恕我直言,我们隐世宗门向来遵循古训,清修自守,从未用过能够控制弟子的所谓魂印。”
对于李星剑的误解,赵越峰耐心解释道:“宗门魂印并非邪术,它是我们星源宗为了保护弟子,在他们遇到生死危机之时,能迅速找回他们的秘术,而非控制。”
在他们激烈的争执声中,周长清携着徒弟林澈缓步踏入了庄严肃穆的正峰大殿。
这场争执犹如狂风暴雨般激烈,但一进入那威严殿堂,一切喧嚣都被无形的气场压下,化为低沉的暗涌。
“掌门师兄,林澈已经恢复记忆了。”
周长清的话语平静而有力,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决然。
他的话语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,瞬间打破了原有的静谧。
尽管内心激动不已,然而当他注意到大殿之中还有其他非门派人士的存在时,周长清那原本因林澈记忆恢复而激昂澎湃的情绪,刹那间如同潮水退去般悄然收敛。
他眼中的神采虽然依旧犀利如炬,却巧妙地掩藏起了那份欣喜若狂与忧虑交织的情感波澜,仿佛刚才那个眼神特别显露出强烈情绪的人并非是他本人。
他的表情恢复到一如既往的深沉与内敛,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从微不可察的细节中捕捉到他此刻复杂的心绪。
一边是欣慰于林澈记忆的回归,一边则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故充满了警惕。
周长清正欲携同徒弟们转身离去,那赵越峰却如疾风般瞬息而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