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如爗宗主迈着他那沉稳有力的步伐,刚刚抵达禁地。
禁地入口处,那些身着粗麻杂役服的弟子们,他们面容各异,却都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敬畏。
这些弟子们有的目光紧紧锁定禁地入口,仿佛想要洞穿那背后的重重迷雾。
有的则是面色凝重,屏息静气,显然是对禁地内的未知力量心存畏惧;还有的低头不语。
他们站立的位置虽各不相同,但视线却共同汇聚于那一道禁地入以那里。
“不触及无辜?为何却有弟子出现在这里?”
“然而此刻此地,你的所作所为显然违背了约战。”
周长清心中暗自思量,他是刻意的回避?故意不与赵越峰切磋分个高低上下。
面对周长清质疑的眼神,心中的疑窦愈加深重,如同乌云蔽日。
“这次真的是一场误会!”
“在噬魂宗中,杂役弟子纵然胆大包天,擅自闯入禁制重重,危险的禁地。
此地寻常弟子无法窥探,般进不去。
禁地中的古神诀残篇,没有天赋的是寻找不到的。
就连本尊也只悟了二层,无法寻到第三层。
这部古神诀,哪怕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残篇,也分为数份隐藏。
那些不知深浅的杂役弟子,或许正是被这股力量诱惑,试图借此契机,获得古神诀的垂认可。”
凌如爗眼见周长清那双深邃的眼眸中,依旧流转着对他的疑惑与不信任,心中那份坚持的火焰瞬间犹如遭遇了寒霜打击,悄然熄灭。
他原本紧握的拳头也逐渐松开,仿佛连同那份挣扎与辩解的欲望一同放逐在了空气之中。
他知道,无论自己如何竭力证明,如何将事实剖白得淋漓尽致,只要周长清心中的疑云未散,所有的努力都只会如同投入深渊的石子,得不到任何回音。
凌如爗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无力,有些事情并非仅靠言语就能解开,有些信任一旦动摇,就宛如破裂的镜面,纵使竭尽全力也无法复原当初的模样。
“现在并非五年一度的禁地开放之日,你们杂役峰这一群人却在此聚集禁地入口,究竟所为何事?”
凌如爗眼神犀利地扫视着前方,他们那略显犹豫不决、踟蹰不前的模样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。
察觉到他们并没有想要踏入禁地的意思,这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云。
然而此刻,这群本应呆在杂役峰的弟子却驻足于此,面露紧张与惶恐。
凌如爗的眼神愈发深邃,他的直觉告诉他,这次的情况非比寻常。
他开始揣测,难道有人物,闯入了禁地?
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群人身上,他们的面色凝重,交头接耳却又小心翼翼,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重大且危险的秘密。
那群平日里默默无闻、身份低微的杂役弟子们,此刻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,目光无法从那些身着华贵繁复衣饰的人身上移开。
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敬畏与羡慕,看着那一袭袭绣工精细、图案瑰丽的服饰。
在这一瞬间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唯有心跳声在耳畔如鼓点般敲击。
他们斟酌着即将出口的话语,那种紧张而又庄重的气氛弥漫在周围。
终于其中一位杂役弟子,深吸一口气,似乎将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到了这一个动作上。
“前辈,据弟所悉,杂役峰上近日出了两个弟子,他们不仅心高气傲、目中无人,更是胆大妄为,无视门规戒律,对执事长老欠缺应有的敬意。
这两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,竟擅自闯入了那处禁地之中。
那禁地乃是宗门重地,其内设有玄妙莫测的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