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“明明几天前他来医院看我的时候都还好好的。”
施小雨有点不能接受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疯魔。
“那个时候，他就已经死了！”
姜祁道明了事实。
真相很残酷！
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来龙去脉，但凭借先前施小雨的话，他大概能猜到些。
施小雨的父亲施广深在工地沾染了伯奇的气息，后被诱惑成为了祭品。
但施广深变成祭品的前提是为了救自己的女儿。
“脑髓液对妖魔来说本就是无上珍品，于人而言……也是如此。”
不过，燕北丘真的做到了，堪称奇葩！
如此，先前所有的疑惑也就解开了。
“王涛的事我们感到很抱歉，同时这里还有一个人需要你们仔细检查！”
张柠正怒气勃发的看着姜祁，那模样恨不得一口一口将他生吞活剥。
姜祁话刚说完，便感受到一股摄人的杀意。
“有这样的办法，你先前为什么不说？”
“我没有说过吗？”
“妖魔污染不可能没有接触，而且势必是不短时间的接触，现在重点要排查王涛、施广深，还有之前那两名研究员他们之间共同的联系。”
“燕北丘，怎么会是你！”
“别纠结这些小事了，现在的关键是快，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找到线索，否则麻烦可不小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马上下来！”
姜祁听着王阳明的话，不自觉点着头。
张柠本能的回头，想要向卢凡求证，可是在回头看到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卢凡，却没了这个念头，叹了口气。
几人先后下楼。
姜祁淡漠的看去，那目光令张柠神情一滞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而这也能断定眼前施小雨没有问题。
张柠和他寒暄了两句后，切入了正题。
“另外，还有那两人的残缺五官，别忘了将东西带给我。”
“这点我已经派人通知了。”
他和王涛曾是师兄弟，不过后来燕北丘转职学医，不得不说从考古跨专业到医学，听着好像天方夜谭。
为首一位长相清俊，带着温和笑意的男子主动伸手问候。
卢凡怀着最后一点希冀看向张柠，却被张柠冷酷的目光直接击碎了所有幻想。
“哦，是之前卢凡叫我来的，他知道我和王涛的关系，所以让我来处置这件事！”
这是姜祁的回答，而在听到这话后，卢凡眼里流出欢喜神色，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，张柠率先开口说道：“卢凡，我先前忘了和你说了，夏芷她已经去世了。”
她才想起先前姜祁的话。
姜祁恍然，“想起来了，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的话，我可以试一试。”
夏芷？
“你好，张柠队长！”
“这就是被妖魔污染的人，可怜可悲！”
“很抱歉，她的确死了！”
“现在事情解决了，姜祁，你准备去哪儿？”
张柠似乎知道来人是谁，甚至没有再进一步确认。
张柠对后续的处置很有经验，在劝服施小雨后，便决定先将施广深的尸身拉走，等检查过后再没问题再将他送回来。
在小区门口见到了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。
还是张柠在旁提醒了他。
王阳明在旁叹气，在他的时代见识到太多这样的事。
“就在我来之前，夏芷刚刚去世，我害怕这个消息会影响到你，所以暂时没有和你说。”
姜祁一直没忘记还有两个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