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都是东佳宾馆的常客,前台的、还是服务员几乎都认识他们,在大厅里遇到很多熟悉的人,他们客套的打着招呼。前台把他们安排在三楼的666包厢里。 菜肴很丰盛,初如雪如同嚼蜡,食之无味,殷柔柔把刚端上来的菜总先夾给她,“姐,你要多吃点,身体要紧。” 司马楠让服务员开了一瓶红酒,一定要殷柔柔喝一杯,把殷柔柔面前的杯子斟满,初如雪说自己不会喝酒,司马楠也把她前面的杯子也满上了,华烟云急忙把她前面的杯子拿了起来,紧紧地撰在手中,“我从来没有喝过酒。”司马楠忍不住笑了,他叫服务员拿了一个杯子过来,倒了大半杯酒,端到华烟云面前。“你就少喝点吧!”华烟云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。他又叫服务员搬来一箱啤酒,打开,不是一杯,而是一瓶一瓶放到谢顶和夏天舒面前。 司马楠端起酒杯,“感谢这次偶遇,说明我和大家有缘分,我是很相信缘分,我先敬你们一杯。”司马楠一饮而尽。殷柔柔也咪了一口,华烟云依葫芦画瓢,也咪了一口,初如雪用嘴巴碰了碰。谢顶也是一口喝完,夏天舒也一干而尽。 不得不佩服司马楠的酒量,几乎没有动过什么筷子,一直在劝酒,一直在喝酒。很快的一箱见底了,服务员又拿来了一箱。谢顶的酒量也不错,旗鼓相当,夏天舒已不胜酒力,尿意频频。 包厢里有卫生间,司马楠和谢顶轮流占用着。夏天舒从包厢里出来,去外面的公用卫生间。他刚刚方便从里面出来,拐角处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隔壁的222包厢,这个背影他好像在咖啡厅见过,那天他带着一副墨镜,今天看到的是背影,对,就是那个人。 夏天舒回到位子上,谢顶和司马楠还在喝个不停,两人满脸通红,脑子还是非常的清醒,对方的杯中的酒还剩一点点,都要提醒,“不喝光,剩下来养金鱼啊!”斟酒的时候把对方斟的满满的,只要稍微一摇晃,杯中的酒就会水漫金山了。刚开始吃饭的时候,他两人还一直盯着殷柔柔她们,棋逢对手,一旦喝开了,也顾不上她们了。 司马楠看到重回位子上的夏天舒,急忙为他满上了一杯。“夏兄弟,你怎么去的那么久,你先顶一顶,和谢大律师来一杯。”夏天舒端起酒,“谢大律师,我敬你一杯。”谢顶和司马楠正拼的你死我活,想不到司马楠使出了这一招。“夏兄弟,我……我。”他本想说和司马楠还没有分出胜负,可是夏天舒在这节眼上向他敬酒,他也找不到一个很好拒绝的理由。“我夏兄弟敬你,谢大律师,怎么不喝呢?”司马楠在一边煽风点火了。谢顶不再说了,端起杯子一口喝完。“夏兄弟,好事成双,你再敬谢大律师一杯?”谢顶也急了,“夏兄弟,你的心意我领了,我真的喝不动了。”司马楠说还要敬一杯,谢顶说已经够多了,两人就这样说来说去。 突然,包厢的门打开了,司马楠还以为是服务员,正想说几句,没事不要打搅他们喝酒的兴趣。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走了过来,很有礼貌的冲大家笑笑,“打搅你们了。”他劲直走到殷柔柔的身边,躬下腰,轻声地对殷柔柔说:“听熟人说起,殷校在这里用膳,刚好我家大哥也在隔壁吃饭,想请殷校过去喝一杯,叨扰各位了。”于是,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,等殷柔柔站起来,殷柔柔说:“既有老朋友相邀,失陪了,我去去就来。”那人先等殷柔柔迈步,也不紧不慢地跟了出来。 殷柔柔出去了,也奇怪,司马楠和谢顶也不斗酒了,谢顶开始吃菜了,司马楠把牙签在嘴里捣鼓着。华烟云和初如雪在嘀咕着:“柔姐的朋友可真多啊!”初如雪也不得不佩服殷柔柔的社交圈子,人脉广,认识的人多,初如雪也许一辈子也不可能遇到,像百晓生这样的人。 大约一节课的时间吧,殷柔柔回来了,那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没有跟来。她两颊红润,犹如经霜的柿子,面带笑靥,很显然喝了不少酒。刚才司马楠和谢顶轮流劝她的时候,她仅仅是咪了一小口,而去隔壁包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