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媳妇其实是为了他自己娶得,那个傻儿子不懂男女之事,名义上是媳妇,实际就是小三。”“司马董事长,没有证据别乱说哦!”谢顶说。司马楠嘿嘿了一下,“不过,那个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,葛乡长拜倒在石榴裙下,也不虚此生了。”殷柔柔咳嗽一下,司马楠就不说了。“谢大律师,那你准备接还是不接此案呢?”“我正犯难着呢?”“百晓生,这个小混混,不知道攀上了谁,如今翅膀硬了,走路比螃蟹还霸道呢?以前,遇到我的时候,点头哈腰,递烟敬茶,前天在东佳宾馆吃饭遇到我,直呼我名,连董事长也省略了。听人说,有一次和几个局长吃饭,酒喝多了,农业局的局长付贵说他耍赖,没有把杯里的酒喝完,要他把杯中酒喝完,那小子急了,大言不惭地说,我不喝就不喝,就是县委书记叫我,老子也不喝,结果把杯中酒洒向付贵,付贵淋成了落汤鸡,扬言还要揍付贵,被其他人拉住,最后还说,以后有姓付的在场,我就不会再来了,走得时候还威胁付贵局长,你他妈的给我走着瞧!”司马楠一口气说完,端起了茶,狠狠地呷了一口。“听知情人说,那小子的后台就是当今的县委书记,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。”谢顶搭话了,“司马兄,酒喝多了,不要胡说,你怎么和那些人一般见识。”司马楠总算闭口不语了。谢顶转移了话题,“殷校,看来,万事都不可能有两全其美了,你看,我该怎么办?”谢顶真是聪明人,反正要得罪一方人,这儿又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殷柔柔,或许还可以这样说,是殷柔柔要他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