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命,禁马日磾、金尚、赵太傅等,隐隐有自立之相!迟早会失去道义,此可再减两成。”
“如此,他扬州号称四十万军,其实不过四万耳,区区四万兵马,想守偌大的淮南、淮汝,岂不是痴人说梦,明公待修生养息之后,静待时机,自徐、兖同时出兵,先取豫州,再进逼淮南,袁术必然动弹不得。”
“再说荆州刘表,守成尚可,言过其实!进取定然不能,只需占住南阳,便可牵制整个荆州,何惧之有!?”
曹操在旁看着这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,他本身有阴翳之相,虽英俊但总有厉色,仿佛不善言辞,善藏于幕后。
但一说起计策与军略来,却是仿若痴迷,自信无比。
每一句断言,都是斩钉截铁,绝不怀疑,若要细究,又可分析得鞭辟入里。
计策暂且不说,光是这一份气质,曹操就甚是喜欢。
他,亦是我寻求已久的军师。
还在写还在写!我还在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