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非常疑惑,“君侯难道真这么不受待见?”
“至于战事,典校尉不必着急,”曹洪抬起了一觥酒,大有相请之意,对典韦露出笑容道:“日后或许还有不少用得上典校尉的地方,若到时调任,还请典兄弟不要拒绝。”
贾诩轻笑道:“计策很不错,全营均已当真了。”
“是这样啊!”典韦喝了一口酒,忙起身来拱手而下,咧嘴一笑道:“行,俺这就回去禀报君侯,让他自行休息,不必操劳。”
于是等上来酒菜之后,他笑着收起了手中的情报,和典韦坐到了一起,聊起了当下的状况。
系统义父的收益,在来年肯定会开结果,是以现在最好是可以来开拓冀州的功绩,同样此次官渡大战也足够让曹氏的地盘更进一步,以后生存也就更加舒适了。
此时的曹洪,正在沙盘上看官渡的地形,以及两条河流渡口被袁绍占据之后,他们能够布兵的区域,说来也是惭愧,这沙盘都是张韩力主兴起的,自己在用着他的便利,却把张韩罚了二十军棍。
“再加上多吃多占、好吃懒做、钱如流水、不尊军令,其实很多人都看君侯不顺眼,有点名不副实的感觉。”
“又或者,是认为他居功自傲,因而如此嚣张,该是有人站出来惩治的时候了。”
“刚刚好,此时爆发,一切都恰如其分,谁又会不信呢?”
“可以说,”贾诩顿了一顿,又道:“君侯平日里的做派,刚刚好为现在的计策,做足了铺垫。”
“这么说,他寻常是故意如此?!”典韦眼睛猛然瞪大,甚至快要放出光华。
这也太老谋深算了,他真的三十岁都不到吗?哪儿来的这种心思见地,一个人文武双全的同时,还能拥有如此品性和远见,怎么可能!?
典韦这辈子敬佩的人不多,曹操一个,张韩一个,但他始终认为曹丞相才是真正远见卓识的大人物,君侯还不及也。
但若现在这一计,乃是他数年以来埋下的伏笔,这个人也就太可怕了。
贾诩眼皮一抬,咋舌道:“典校尉想多了,君侯本性如此,只是巧合罢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有人从几年前就预见到之后要发生的事?即便硬要扯,也只能说君侯知道日后迟早要和冀州大战,留了一手给自己洗白,所以能放心大胆的嚣张几年。”
典韦一听这话,眼中光华瞬间消失,连忙点了点头:“对对对,这个极有可能。”
“还得是先生,一眼就看穿了本质,那现在,呃……下一步是做什么?”
贾诩摸着胡须,不断沉思,过了许久才道:“不必着急再战,现在君侯被重罚的消息,应该正传到冀州去,他们定会再加派细作,继续收集情报。”
“我们已等了十几日,但袁军都没有动静,有两种可能,一是他们已经识破了君侯的苦肉计,并且不为所动;二是冀州文武各派正在激烈斗争,未能得出决议。”
“若是
“但,老夫认为是
“这又是,何以见得呢?”典韦虚心求问,毕竟这其中门道实在深远,他的思绪好像只能到自家门口,走不出这么远的地方。
贾诩道:“君侯深谙人心,冀州如今大功将毕,只此一战,而他们麾下所聚名流、将士,可自认为远超许都。”
“许都虽有天子,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归附。”
贾诩其实想说的是,不是所有人都归附于天子,以往灵帝在时同样是如此,不知从哪一年开始,士族的性子已经变了。
原本是辅佐君王以仁孝忠君之儒道传承于世,到后来已成了隔在帝王与百姓之间的重要枢纽。
继而,又变成了隐隐可以把控朝堂的、盘根错节的庞然大物。
举主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