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来府邸里有说做什么吗?”张韩眼睛都睁不开,懒散的问着话,“是不是,人都到我这来宴饮了,岳父心里不高兴了?”
“我叫子脩了呀,他自己不愿来,难道我还能绑着来不成?”
张韩摸着下巴,说起这个,他不明白怎么自从那次解字之后,子脩就不怎么爱来围炉了。
难道是觉得我们曹营三杰太污了?
“那,君侯去丞相府吗?”
曹操伸出手在桌案上点了点,“有什么策略、政令,尽管进献,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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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”曹操背着手,命府中文武也都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仿佛商议大事一般。
“这些计策,不好当众说出,以免被人听去,泄露给河北袁绍,这里,可是有不少袁绍的姻亲和就故,不便也。”
曹操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,张伯常,忽然间出什么幺蛾子,他都不会觉得意外。
“说吧,什么计策,我这次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策略,能抵消这么多罪行,如若不然,你的家产至少大半要充公,正好如今打仗,缺钱!!”
不多时,贾诩一边穿着外袍,一边从偏院里赶来,进了酒宴堂的门坎,脱下鞋子赤足趋步而行,快速到了火坑旁跪坐取暖。
而因为曹昂来拜见曹操,因此也被拴在了这里,连同他的侍郎杨修都没回去。
“还有呢?”曹操咬着牙问道。
典韦仿佛深有感触,一本正经的凑到张韩的耳边来,轻悄悄的道:“请你不要吹牛逼了好吗,等会又他娘的挨板子。”
张韩:“……”
“要么就是,城里的雅舍产业,这些校事府大致也都知晓,每年收入上下也都打点,哪个宗亲或者士人不高兴了吗?”
“想你了,我亲爱的岳父,我最疼爱的人。”
“您先仔细想想,哪些产业……可能引起丞相的不满。”
“哦,恐怕是工造坊的那些新奇产物,私自拿去兜售的事,可原材料和工匠都是我自己出钱养的,点子也是我想的,只是占了这个名义和国库的钱财而已,倒是不至于吧……”
“您在外面到底干了多少私业,随便一数就有如此之多,那这些家业,君侯不在家中的时候,都是谁人在打理呢?”
他打算喝通宵。
若是日后单巴掌有八百斤力,我拍爽肤水会不会把自己直接拍死?张韩莫名其妙的想道……
戏志才想了想,打算明日再去找丞相说明白此情,毕竟此乃是一桩进言的功绩,可以把今夜大家商讨的想法告知,若能采纳,自然是记戏府君的进言之功劳。
此时,许褚正在外头呵欠连天。
这话一说,张韩立即就明白了,好家伙,这是在看计策能不能免罪,若是不能的话,还得一直说,若是最后还是献不出来,那可就麻烦了。
“有何事?”
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,肯定是自己某些事情东窗事发了,岳父急需出气。
伯常他,湿鞋了。
君侯还是有高度的,让曹氏之女,来掌管这些曹氏宗亲眼皮子底下溜出来的产业,出了事他们自家人非常好商量。
“不错。”
“啧,怎么都散了?”戏志才旋即觉得意兴阑珊,顺势也就在这卧榻上睡下了。
“嗯,若是如此,老朽建议君侯吐出来点……”
“噢,”曹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勉强露出一丝丝笑意。
没想到还意外的错过了,不过没关系,伯常他们本来就打算让功于我,明日再去请见,也无妨。
等堂上只剩下张韩、典韦以及在旁安然坐着的曹昂时候,气氛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