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老僧入定,半话。边上的卫懽忍不住捅了捅他,说道:“羊公,皇上问你话呢。”
“哦~~咳咳!启奏皇上,老臣昨夜家里老鼠作祟,躲在老臣床底下吵了一宿,害的老臣一夜没睡好。刚才打了个瞌睡,老臣向皇上请罪!”羊凌好像被人突然打断好梦,回过神来匆忙解释。
朝堂没人敢笑他,一片鸦雀无声。
卫懽轻声提醒道:“皇上问您怎么看袁钊。”
羊凌一脸惘然的样子:“袁钊,袁钊有什么好
看的,反正都是那样,戍卫陇西这么多年,别缺胳膊瘸腿地回来就行。你们自己看,我还得迷糊一会儿。”说罢,眼睛又闭上了。
司马鉴心知肚明,羊凌这是在避嫌不语,老狐狸!刚才那句话是点自己,袁钊戍卫陇西有功,别听小人之言。
礼部侍郎费尚走出来,拜道:“皇上,臣费尚有事启奏。”
“讲。”
费尚道:“前陇西郡安故县县长王强,上陈吏部,说自己判了冤案认罪伏法,无怨无悔。但他检举袁钊,李氏盐业乃安故县属资源,袁钊身为郡守,未经安故县规划擅自越级开采,有侵吞巨额盐税,以豢养私军之嫌。经查,陇西郡府确实有三千亲卫。”
大将军杜阔未出列便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“袁郡守真乃边陲悍将也,不要朝廷的钱粮,便能养三千亲军,二万屯兵。他要不是有这些军队戍防边陲,你们能安心在洛阳享乐吗?凉州刺史郭婴、并州刺史司马纪等掌数万雄兵,诸王都有几千精兵,岂不是都有造反的嫌疑?居然有人将这种事拿来做文章,动摇军心,蛊惑圣心,其心可诛!”
张芳和费尚面红耳赤,费尚说道:“某就是论事,职责所在。戍卫边陲重镇,袁郡守更需谨小慎微。军队乃国之重器,是把双刃剑,既可杀敌亦可。。。。。。”
杜阔怒目圆睁:“你意思是他会谋反?你说说看,他为什么要谋反?”
张芳辩
道:“有人看到有羌人入陇西郡府,袁钊待之为上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