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走,陇西一乱,顺便搞垮李记盐铺,抢回他们的海盐市场就说得通了。李家铺子为什么没有遭到袭击?难道是因为那一屯士兵把守在山口?他们敢袭击边塞,击溃这屯士兵应该不在话下。
李赫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章裘,说道:“我们要抓活口不?将
来作为人证指控东海王司马跃。”
章裘冷笑道:“指控司马跃?做梦吧,这些人口中都藏有剧毒,就是为了死无对证,不留活口。即使缴获了他们的马匹、弓弩等物证,东海王也会死不承认。他一定会说东海王府失窃了一批军马和弓弩等云云。”
李赫道:“那岂不是东海王的人咱们动不得?天下那么多王,这要是都做起妖来,天下岂不是要大乱?”
裴少府一掌击在桌案上,怒道:“天下乱不乱我们不管,但如果欺负到我们陇西,必要他血偿。”
章裘抚手拍到道:“少府之言正合我意,自己的地盘被人做妖,如果让他们活着离开,我章某的脸皮没地方搁。灭了他们,不要留下活口。让司马跃长长记性,我们陇西不是随他任意拿捏的。”
李赫忽的站起来,说道:“属下这就去办。定叫他一个都逃脱不得!”
章裘道:“今晚动手,吴记盐铺方圆两里内宵禁。我派五百弓箭手,五百盾兵围住吴记盐铺。进去办案就看你了,记住,动静别太大!别扰民,吓到我陇西百姓和惊动别国商团使者可不好。”
李赫说道:“将军放心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董嗣的盐政司坐落在尚书台东侧一个之前闲置的仓房。南边是太仓,北边是大司农寺,再往北就是东宫。小吏找了工匠将房子打扫和修葺一新,汤绾拨了些人手过来,又招募
了盐吏,挂上盐政司的牌子,董嗣便搬了进去,开始正式走马上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