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正酣,各家掌柜问及李赫新年有何打算时,李赫突然想到,造纸坊的销售渠道何不趁此机会建立起来?便道:“不瞒各位,明年某奉旨要开一家造纸坊,以解纸荒。要做出比现在市面上的藤皮纸价廉物美,让普通百姓都能用的上的纸。”
王家掌柜道:“普通百姓能用的纸,那岂不是价格低廉,还有利可图?”
李赫哈哈大笑道:“就知道你们有所疑虑,藤皮纸贵所以百姓用不起,宁可不用。一旦纸张便宜,谁不喜欢用?我的纸一旦面世,要改变世人用纸的习惯。食物可以用纸包,入茅厕用纸、一切公文书卷全都用纸,竹简和藤皮纸肯定消亡殆尽。你们说说看,这纸张的消耗量何其巨大?藤皮纸十钱一张,我的纸一钱一张,都足以让你们各家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各家掌柜一听,眼睛放出精光来,都是生意人是何等精明,一听就懂。裴家掌柜笑道:“跟着李大人后面准没错,咱们就等大人的新纸出来?此番回去,家主必有重赏啊。我得好好替家主多敬大人几杯!”
袁家掌柜乐呵呵地举起酒杯道:“李大人如有何差遣,尽管吩咐。咱们定不会推辞!”
“对,那就一起敬李大人吧!”
腊月二十九,李赫与几位世家的掌柜共醉于家中。红儿伺候着李赫回到卧室躺下,黑暗中寻到一支蜡烛和火折子,将它点亮。她平时连
正眼都不敢瞧老爷,此时的他正醉醺醺地躺在榻上熟睡过去,鼻子甚至发出轻轻的鼾声,那么安静,就像一个熟睡的大宝宝。红儿俯下身仔细地看着他,认真端详,一股怜爱涌上心头,忍不住伸出小手去抚摸这个男人英俊的脸。红儿没注意自己的发丝轻拂到了他的脖子,引起李赫呢喃了几声,吓得她花容失色,顿时站了起来。过了半晌,发现李赫只不过是梦呓而已,她便轻手轻脚地将他衣服褪了去。又取了盆热水,拿布将李赫的酒渍一一擦拭干净。
李赫很享受红儿对他的悉心照料,他能感觉到在她对自己的爱恋。其实她柔软的发丝已经将他拂醒了过来,他不想破坏此刻旖旎的氛围,刚才红儿似有似无的处子香气,如空谷幽兰又像牛奶香甜,令他的荷尔蒙飙升,装睡中继续享受着红儿丫头的爱意。
红儿将他上身擦干净后,犹豫了片刻,觉得他穿着裤子睡得不舒服,又轻轻地将他裤带解开,试图将他裤子也脱了去。稍一使劲,裤子被压着褪不下来,她瞧了瞧李赫还在熟睡中,便银牙一咬,使劲想将他翻成侧卧。李赫铁塔般的身躯,哪是一个黄花丫头能翻得动的?一用力,红儿反而一个站立不稳,整个人跌倒,结结实实地压在李赫身上。
一股浓郁的处子香味传到李赫的鼻子里,感觉这丫头窈窕的身体在颤抖,娇躯压在
李赫胸膛上。此时此刻,让谁都忍不住了。李赫低喝了一声,猛地将红儿搂在怀里。红儿吃得一吓,花容失色,俏脸煞白,条件反射便要挣扎着起身。被李赫搂住,她哪起得来?李赫睁着血红色的眼睛,喷着浓重的酒气,醉眼迷离地看着红儿,脸色酡红。
红儿感觉到李赫的异样,小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,他抱着自己,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。他的眼睛是那么深邃,让自己迷离深陷,自己喜欢他,为了报恩,自己早就想将身子给了他。现在他要自己,终于要自己了。呼吸着男人喷薄而出的气息,她闭上眼睛,不敢看着他,任君采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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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见窗外鸡叫声,红儿惊醒过来,还被老爷搂在怀里。回想起昨夜的疯狂,她咬了咬像樱桃一样饱满的嘴唇,这是真的不是梦。她转过头看他,他还在熟睡中。两人都湿湿黏黏的,整个房间都是难闻的味道。她面色大窘,从刚为人妇的幸福中缓过神来,悄悄将他搭着自己的手放了下去,蹑手蹑脚起来,将窗户稍稍开了条缝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