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情慢慢平复,也不那么害怕了。心里默念着心经,仿佛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,那人轻轻地打开了门外的锁。司马菁默诵着心经,对来人熟视无睹、无动于衷。
那人轻笑,声音令人毛骨悚然:“咯咯咯,新丰公主。。。。。。咯咯咯,你让某全家深陷苦难之中,却尚不自知,还装模作样诵着经书,像一个大慈大悲观世音模样,真让人笑掉大牙!”
司马菁心中不禁奇道:本宫不认识你,怎会让你全家深陷苦海之中?
“咯咯咯,那人可是疯了一样折磨俺的家人,俺们招你惹你了?让俺家人遭受如此苦难!俺恨不得扒了你的皮,喝了你的血!”说完,从司马菁口中取下所堵之物。
司马菁抬起头,眼睛清亮地看着这个人。
此人长得眉清目秀,身材不高,骨骼清奇,手脚均不是特别大,眉宇间有些阴郁之色。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自己的身子,喉结抖动了一下。
司马菁心里一惊,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衣襟,斥道:“淫贱之徒,本宫根本不认识你,掳掠本宫居然还振振有词。”
“咯咯咯,你皮肤真好,吹弹欲破,滑而不腻。鄙人已经摸过,还装什么冰清玉洁,待风声过去,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便是俺的压寨夫人啦,哈哈哈!”那人放肆地在她面前大笑起来。
看着他手上黑乎乎的那团东西,司马菁胃里突然犯恶心,干呕起来。
这
人叫花百康,眉清目秀天赋异禀,号称折百花而不弯,自封名号“金刚杵”。经常装扮成女人,进入大户人家祸害小姐、夫人。良家妇人吃了亏,还不敢声张,得以胆子越来越大。有些夫人暗中欢喜,私下还频频约他偷欢。这些都是偷着乐的事,比较暗晦,平日上不得台面吹嘘。因此,江湖上几乎无人知道他。
有一次,他醉酒无意向别人吹嘘起来,说者无意听者有意,那人便偷偷报官,被官府捕获。并州刺史将他问罪投入大牢,正欲斩首示众,突逢天子驾崩,新帝登基大赦天下,遂判在并州戍边当苦役。
直到有一天有人找到他,说让他去洛阳混入宫去将新丰公主劫出来。他一听就吓傻了,去弄公主?谁特么嫌自己的命太长了?
那人就在他耳边说道:“你爹娘,老婆孩子都在我们手上,去不去随你!”
他吓傻了,问道:“干嘛一定要去弄公主,其他女人俺给你弄个十个八个来可好?”
那人狠狠地在他面前说道:“不该问的莫问!记住,不许你碰公主的一根手指头!仔细你的家人!”
刚才在司马菁面前说什么压寨夫人,纯粹就是吓唬吓唬她,给自己逗个乐子。看公主经不起他逗,捂着胸口干呕起来,便觉索然无味,将一盆食物放她脚边,说道:“肚子饿了吃一点,别怪俺不给你吃的,到时候怎么拜堂成亲,连逃跑都没力气
咯,哈哈!”
司马菁哪有这胃口?她拼命喊道:“救。。。。。。”
花百康岂容她喊出声来,一把便将那团东西塞入她嘴里。看着她涨红了小脸,不禁用手抚摸道:“哟,好嫩滑的小脸,啧啧啧。。。。。。可惜了!”便笑着出去,将门反锁上。
司马菁发出“唔、唔、唔”的声音,两行清泪默默地流了下来。
外面的风声太紧,好在这个地方清净,无人来查。夜幕降临,他洋洋自得地在隔壁房间打着盹,昏昏睡去。
大小豆子终于等到了晚上,换上了夜行服。各自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。大豆子从怀里掏出来的是一只毛茸茸的雪貂,雪貂生性胆小,白天人多,她没有让它出来。现在她将司马菁坐过的蒲团让小雪貂闻了闻,小雪貂在偏殿转了一圈,便向门外纵去,大豆子急忙跟上。
小豆子取出来的东西更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