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如若鸿姑娘去石府和石大人的爱妾绿珠姑娘斗上一曲,二女争奇斗艳,左拥右抱,岂不美哉?”贾佖丝毫不留情面,直接将石琮那点心思戳穿。
石琮毫不以为意,厚着脸皮说道:“若鸿姑娘若能去,老夫送你一个玻璃缸咋样?”众人暗自惊呼,他妈的石琮这老匹夫除了阔气,没别的本事。听说他在肆仙居给绿珠买一个玻璃缸,花费了二百万钱。
施若鸿心知肚明玻璃是西域都护府所产之物,她哪会在意一个玻璃缸,便开口说道:“奴家想要一个比人还大的玻璃缸,奴家可以在里面沐浴、嬉水。。。。。。”说着,掩着脸故作娇羞状,这番做派让众人直呼过瘾,遐想连篇。
石琮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好!老夫答应了,不过。。。。。。老夫想看看若鸿姑娘在玻璃缸里跳个嬉水舞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淫贼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老淫棍”众人纷纷心中暗骂道。
只听施若鸿面泛桃花,娇嗔道:“石大人好坏!可是,有这么大的玻璃缸吗?再说即使有这么大的玻璃缸,肯定是天价啊,奴家怎么好意思呢?”
石琮大大咧咧地说道:“明日老夫便去肆仙居下定钱,让掌柜的去订制。肆仙居赚的钱可都是上缴给内帑的,老夫让皇上和皇后娘娘赚点钱,哪有心痛之理?平时想孝敬都来不及,多少钱都没关系,只要美人开心,皇上开心,娘娘开心
何乐而不为?”
“石大人,只怕你家绿珠要不开心啦,明日至少得订制两个。”张华戏谑道。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”石琮心里飞快地估算,绿珠那个小缸都花了二百万钱,比人还大的还不得上千万钱?张华说的是实情,绿珠一定不高兴,要订制两个,心里一阵狂抽。脸上一阵红一阵青,硬着头皮说道:“两个便两个,老夫为美人花多少都值。”
“好啦!若鸿姑娘,你可以先下去歇息了。”贾佖似笑非笑地向施若鸿做了个请字。
施若鸿知道今日这帮大人聚在一块不只是为了看自己跳舞这么简单,因此她向贾佖略略低头福了福,又向众人福了福,便倒退着走了出去,轻轻地关上了房门。凌霄阁内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她的香味,让人意犹未尽。
石琮有些失魂落魄,留着哈喇子,自言自语道:“干嘛轰出去,留着倒茶送水也好嘛。”
贾佖叹道:“石兄呐,咱们屋内这帮子人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若鸿姑娘可不是。风月场中要做到‘心似流水不倦花,我如明月君莫恋’才行。各位请记住,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。”
“多谢贾公子提点。”众人纷纷说道。
石琮悻悻地嘟噜道:“美人以玉为骨,雪为肤,芙蓉为面,杨柳为姿。那盈盈小腰一握,何等快哉?你们不懂。。。。。。”
贾佖脸色一正,说道:“今日美人看也看了,需谈些正事
。”
他环首看了看众人,继续说道:“先帝驾崩未久,继而秦王暴薨,关中发生暴乱,使咱们西炎处于动荡不安之态。前车之鉴,罪魁祸首便是外戚干政,僭越弄权。皇上无法亲政,凡事都要辅政大臣应允。到目前为止,石琮大人的公子石庞,以莫须有的罪名羁押在司隶校尉大牢,杨老匹夫想通过让石庞屈打成招,攀咬出我们、楚王、长沙王和皇后娘娘,借秦王暴薨之事,来打倒一切与杨家对立之人。所幸,石公子还未屈服于淫威认罪于狱中。在此,某代表贾后向石大人致意感谢,杨老匹夫这种贼喊捉贼的把戏,终将有一日真相将大白于天下。”
群情激奋,石琮骂道:“敢如此作践吾儿,老夫与他势不两立!吾誓杀此贼!”说着,拔出佩刀便一刀砍在案桌上。
谢训说道:“若让此贼继续把持朝政,内忧外患频出,西炎将国之不国矣。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