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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太极殿上,群臣神态各异,各怀鬼胎。太宰司马量向皇帝奏禀道:“皇上,城外施粥处,臣也去看过。河南尹刘冕尽职尽责,亲临现场几次,督查官吏。所幸赈灾官员均两袖清风,查无贪墨。饥民流民沐浴皇恩,均对皇上感恩戴德,口称万岁万万岁。只是饥民流民有增无减,朝廷压力倍增,如此下去洛阳粮仓将会坐吃山空,臣奏请皇上允许臣从荆州、扬州调粮进京。。。。。。”
要从荆州和扬州调粮,做梦的吧。镇南、镇东两军到时候喝西北风,军队哗变谁管?你为何不从就近的汝南郡调粮?
楚王立
即冷嘲热讽道:“两袖清风,查无贪墨?太宰大人,自古赈灾岂会没有贪墨?良心好的贪得少点儿,良心黑的。。。。。。哼哼,您是出了名的老好人,睁只眼闭只眼,不愿处分贪墨官员罢了。”
司马量被呛地差点吐血,瞪着眼睛怒道:“楚王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。你。。。。。你可有真凭实据?”
楚王伟大声笑道:“免费的粥谁不愿喝?‘饥民’当然会越来越多。可在那里喝粥的是不是饥民就不知道了。当然,这些米粥都是朝廷的,没人会心疼,对不太宰大人?”
“你。。。你血口喷人!”司马量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您敢说没有?本王便与你赌了,如何?”楚王目光凌厉地说道。
卫懽翻着三角眼,慢吞吞地说道:“楚王殿下,您是后辈,与长辈说话何必咄咄逼人?”
淮南王允说道:“卫大人,荆、扬两州虽是产粮之地,亦是重兵把守、拱卫京畿洛阳的要地。若军队无粮可支,引起哗变,就不是赈灾这么简单了。”
司马量嗤之以鼻,不屑地说道:“饥民那么多,施粥现场你去过吗?你能分得清谁是,谁不是?若停止施粥,饥民闹出民变来,楚王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?”
楚王冷笑道:“你在饥民面前装什么好人?意欲何为?若别有用心,振臂一呼,洛阳岂不危矣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
。。。。。。竖子安敢血口喷人!”司马量气得浑身发抖,胡子乱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