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继续点起了侧柏枝,让浓烟不停地包围着小木屋。
不一会儿,独孤若兰钻了出来,吼了一声:“祖先神你来了没,你这位儿孙三魂七魄少了一魄!”
赛琳娜浑身一抖,双目冒出精光,沉声问道:“胡大人,那是本座的玄玄孙辈拓跋恭,他的魄没走远,应该就在边上。”
格日楞也停止了颤抖,向赛琳娜说道:“祖爷,那东西不仅摄走俺孙子拓跋恭一魄,还去钻入摩天岭的一个洞内修炼纳气。事不宜迟,咱们三个逼他将拓跋恭的魄还回来。”
独孤若兰怒道:“是不是柳霸?连拓跋子孙都敢碰,走,咱们这就去摩天岭!”
说完,身子顿时瘫软在地,随
即赛琳娜和格日楞各自陷入昏迷状态。
拓跋喾急忙抢着上前搀扶,被守护在祭坛边上的禁卫兵拦住,说道:“左贤王大人,法事还没结束,请不要上前干扰萨满法师做法。”
“滚开!”拓跋喾蛮横地一把将禁卫兵推开,斥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,敢阻拦本王?”
一个铁塔般的身影悄然欺进:“二王兄,何事与儿郎们计较啊?”
拓跋喾一听是拓跋虎来了,收敛道:“呵呵,是虎兄弟来了,本王见几位萨满法师做法辛苦,上前搀扶,被你的附离挡住。本王朝他们训斥了几句!”
此时父汗还在昏迷中,拓跋虎可不惯着他,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他,威严地说道:“现在父汗病危,拓跋鲜卑处于非常时期,禁卫军是负责维持盛乐城的秩序的,希望二王兄不要让他们为难。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如果谁触犯了法规,本将军就没办法通融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拓跋喾逼视着拓跋虎。
拓跋虎毫不怯懦,反而上前一步,瞪着铜铃大眼俯视着自己的二哥,两人如同斗鸡一般。
人群中还有一人,他就是贺冉。作为老可汗的智囊,他正隐在一个角落盯着拓跋虎等几位兄弟看,看到拓跋虎坚持自己的原则,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正是自己建议老可汗将拓跋虎提到了中军大将军的位置,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拓跋宕则隔岸观虎斗,笑眯眯地看着老二
和虎弟两人像两只斗鸡一般,自己等着看好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