冈波衮点点头,怒道:“叫他们得逞才怪,如果攻下了苏毗国,下一步就该垂涎俺们富饶的山南了!象雄王贪得无厌,我们吐蕃人第一个不答应!”
“大。。。。。。大人,不是象雄王要攻打你们的,是丹巴国钦大人下的命令。”这个锅可不能让象雄王聂叙宗赤背,这位斥候还算是比较正义。
冈波衮和蔡登巴对了个眼,好像琼隆银城有什么事情发生?
蔡登巴不露声色地问道:“你们的丹巴国钦大人不经过象雄王的同意,擅自下令出兵?”
“也。。。。。。也不是。”那战俘不知从何说起,支支吾吾的。
冈波衮哪有这么好耐心,眼睛一瞪,喝道:“让俺们猜谜呐?还不从实招来?”
这位战俘便原原本本地娓娓道来。聂叙宗赤被几位神秘人“劫持”,不知所踪。而丹巴国钦又将国王聂叙宗赤的家眷全都软禁了起来,在国王生死未卜的情况之下,没有积极发动大家寻找,而是悍然发动了东征。此事在军中传得沸沸扬扬,大家都觉得这件事很蹊跷。
丹巴国钦对外宣布国王是被人劫持,那天虽然有不计其数的人确实看到了大队士兵前往追击,然而到了第二天就没有下文了。多少百姓翘首期盼大法王能回到琼隆银城,可丹巴国钦等几位活佛宣布国王聂叙宗赤叛逃,经过众人推选,丹巴国钦成为新的国王和大法王。“叛逃者”聂叙宗
赤的家眷全都囚禁到大牢中,连丹巴国钦的亲妹妹都要从寝宫中搬出,居住到下层去。
琼隆银城的百姓们和底层士兵一片哗然,这怎么可能?虽然他们心里不信,除了无可奈何之外只能乖乖听命于新任国王丹巴国钦。
冈波衮和蔡登巴是旁观者清,一听就明白了,这不就是权臣篡位吗?他们自己内政都还没稳,就悍然发动战争,那位新国王脑子怕是有毛病吧。
冈波衮冷哼道:“十万人就想夺取日喀则,做他的清秋大梦去吧。刚上位就想侵占邻国土地,以后是不是还想征服整个高原?当俺们吐蕃人好惹的是么?”
蔡登巴拍拍他的背,让他别扯远,接着问道:“十万大军,都有哪些兵种?前军、中军、后军如何配置?这里面包不包括运送粮草的军队?”
战俘说道:“我们骑兵只有两万人,八万刀盾兵。前军五千铁甲骑兵和五千步兵,中军有一万五千弓骑兵和五万步兵,后军有两万五千名步兵。骑兵连人带马都有铠甲防护,步兵配置弓箭、刀、矛、长盾,我们的武器有点类似贵霜国。负责运送粮草的都是奴隶。”
“嗯。”蔡登巴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这位战俘基本将他们的情况说清楚了,他脑子里开始想着如何破解象雄大军。一万镇远军,二万苏毗军。兵力比是三万比十万。除了人数处于劣势外,自己占尽了优势,以逸待劳、装备
精良、知己知彼、天时地利人和,样样占齐。
冈波衮一看就知道蔡登巴在盘算,便向那战俘问道:“还有没有遗漏没说的?”
战俘仔细想了想说道:“将军,在圣山脚下厮杀,有违天和。少杀戮,少流血,尽量以威慑恫吓为主。。。。。。”
冈波衮一听恼了,骂道:“滚。。。。。。”一脚踹到这位战俘的胸膛上。
蔡登巴哈哈大笑起来,脸上一脸轻松。
冈波衮见他笑,问道:“有谱了?”
“那战俘说得对,咱们要少杀戮,以恫吓为主。”蔡登巴眼睛闪烁着光芒。按照冈波衮对他的了解,他心里一定已经拿定主意。
“喂,想好了没啊?想好了就说出来啊!”冈波衮大大咧咧地问道。
蔡登巴神秘地眨了眨眼,向冈波衮勾勾手指。
“怎么了?像个娼妓一样,有失你将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