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醒了。
可听我们说是看见有人招手,把我俩引过来的时候,雷子让我俩端正态度。
“别在那胡说八道,怎么会有人把你引过来?”
“这潘家楼的招待楼只有你们在这住,总共不超过十个人,那地上落的尘土多厚,你看见了没?”
“根本就没人走过的痕迹,我们来的时候只有你俩走的路。”
坏就坏在只有我们俩走过那段路。
我这心里更紧张了,那位老吊爷死的时间不短了,肚子都胀起来了。
旁边没有发现任何痕迹,时间掩盖了一切。
给我们记录的雷子是个年轻女孩,我也不知道叫什么。
就是听别人叫她大迪。
“大迪,你有没有闻着那屋里头有一股味?”
听我这么说,她走过来。
“叫我崔迪就行,别叫我大迪,你跟我熟吗?”
死娘们!
崔迪也靠近门口闻了一下。
“这个味道好像是有点熟啊,像是新房子刚装修完。”
我让这孩子一边玩去,这是福尔马林配了少量的弗莱迪的味道。
“什么叫弗莱迪啊?”
崔迪一脸纳闷。
“弗莱迪是一种复合型的消毒液,懂了吧?”
法医听我这么说也来了兴致。
“兄弟,你是同行吗?还知道弗莱迪啊?”
我摇摇头,表示不是很清楚。
奈何人家问的紧,我只好实话实说,表示我们是干古玩的,偶尔也会去参观一些东西。
法医一听我这么说,从旁边拿来一个小袋子递给我。
“看看就行,别打开,这是啥呀?”
我对着光看了一眼,这东西有点像金刚杵,但又不是。
有点长,而且顶上好像是一朵莲花瓣,又像是个眼睛。
我记得我见过这东西,我努力想了半天。
“好像是叫莲花佛那。”
也就是一种镇压用的法器,内地里见不着都是国外来的。
法医对我竖起大拇指,让人把东西收起来,然后去核对。
我觉得接下来跟我俩没什么关系了,我跟苏老师就准备撤。
崔迪却把电话留下了。
“三天之内你们不能离开,这有问题,我们会随时找你的,毕竟出了人命,你们要实在害怕的话,就住到别的旅馆,但是需要跟我们报备,明白了吗?”
开玩笑,不就是死个人吗?
我还不敢在这睡了?
我跟苏广玉回到楼上,准备睡觉,结果这哥们吓得睡不着了…
偏偏荣胖子又来询问发生了什么。
经过苏老师添油加醋,说了这么一顿,荣胖子当时决定搬过来跟我们一块挤,我是真服了。
俩人打的呼噜此起彼伏啊,这一晚上差点要我命。
等到天亮了,杰克来了也被吓了一跳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