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把童男童女扔进窑里边,活活炼成粉,这就是公窑跟母窑的区别。”
“前者用于烧制皇家所需的长眠器物基本上几十年才用一回。”
“母窑就比较厉害了,各式各样的瓷器几乎全是这里生产的,像你刚才所说的做旧方式都不一样。”
“老外们根本就不懂汝窑,那是顶级的奢侈品,尤其是一间屋子里头,要是挂满了汝窑瓷片,甚至能出现著名的道格尔反应。”
也就是声音回旋。
开片的声音会来回反弹三四次,形成非常悦耳的声音,人呆在那里会真正感觉宁静,头两年好像有一个特别牛逼的瑜伽馆儿用过,
苏老师抽了口烟。
“汝窑的东西没多大难度,主要是得找点好胎体出来,剩下的工具杰克那都有,不然咱们就仿照明朝的东西吧?”
我点点头,因为我也是这个想法。
明朝的瓷器也算是发展历史上的一个小高峰。
换句话说,明朝的瓷器几乎是最重要的里程碑篇幅。
那个时期出产的瓶子以及粉彩都是历史上的绝唱。
“苏老师,那咱今天晚上就开始吧,我来之前已经订购了一批瓶子,大概有15个,咱们就按照这个来生产。”
“老外给的价格是20万,但是翻译要求吃五万的回扣,咱们一个瓶子,咱俩除去成本,一人也就赚个六七万块钱。”
听到我这么说,苏老师点点头。
“无所谓了,这东西三五天就能来一批,这钱赚着也很爽。”
吃完饭我跟苏老师去把那些瓶子接回来,安置在别墅里面。
我们主要做的造型是冰釉彩粉,以及汝窑的矮脚瓶。
除此外,那些太难了,挑选出来胎体,苏老师把瓶子统一放进锅里边油炸。
又让我把冰箱的温度调到最低,捞出来把瓶子赶紧过一下热水,迅速放入冰箱之中,冷冻。
我听见里面砰的一声。
“第一个废了。”
打开冰箱,把残片扫出来。
重复刚才的动作,这回苏老师竟然往主瓶子水中加入了少许发酵过的尿液和尿素。
这一步的动作很简单,就是为了让瓶子在开片之后能有些发黄,暗淡,看上去就好像是经历岁月的沉淀一样,老外就喜欢这玩意。
就是味道有些浓重,尤其是尿素那股子味。
把瓶子捞出来,放进冰箱里,这回稍微好些,到了三分钟才炸。
没办法,为了钱,我们只能挺着。
一个晚上我都是打开冰箱,听到炸裂的声音,把东西清理出来,然后再等着下一个炸裂。
我都有些挺不住了,终于在第四个炸完了之后,我觉得有个靠谱的了。
这第五个瓶子是清代粉彩的祖先非常小巧的女儿瓶。
乾隆皇帝最喜欢的玩意儿。
我在心里祈祷,希望祖宗保佑千万别再炸了!
果不其然,眼看着速冻快要到一个小时的时候,里面传来声响。
结果是闷声。
“噗。”
“苏老师,这什么情况?”
苏广玉跑过来,我们俩小心翼翼的把冰箱闪个缝,发现这回倒是有点意思。
把东西取出来,放在灯光下,慢慢的看,刚才的温度没把控好,以至于这瓶子的外面釉全毁了。
我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继续吧。”
大不了这个给算成赠品!
我们俩奋战了20多个小时,把这些瓶子给祸害的够呛,最终一个品相完整,另一个稍微次点,还有那个赠品…
把瓶子掂在手上,我和苏广玉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