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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带着陈俊坐到车上,令我没想到的是电话响了。
“东子,你挺狠啊,本来我只想警告你一下,但你他妈却烧了我的厂子,你是不是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呀?”
“你记住咱俩之间的事,不死不休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我一定会找你麻烦,给你干到底,听清楚了吗?”
康育德挂断了电话。
陈俊更紧张了,我发现这小子现在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呀?
“胆子小,能解决什么问题,胆子大点。”
“我倒想看看康育德有什么本事。”
守了一个晚上,什么情况也没发生。
我终于是松了口气,对我来说这些事更像是做梦。
直到太阳升起来,我叫这帮小伙子吃个早饭回来接着守。
也就是在这时候出了问题,三姑给我打电话。
“你惹了什么人啊,我的场子被扫了,你的酒厂应该也快,赶紧把东西都运走,不然就完了!”
三姑把电话挂断,我心里有数。
但我还是吃了一惊,没想到康育德的背后有这么强悍的关系。
我估计酒厂肯定是开不下去了,吃过饭后我带着一伙的人回到酒厂。
果不其然,检查的人随后就到了,给我们堵在院里头。
陈俊想上去打个关系,却被人家一句话给轰回来了,对方装模作样的在酒厂里摸摸这儿,摸摸那儿,挑了一大堆毛病出来。
我也不想跟他废话了。
“姓康的让你们来的吧,我知道你们之间有利益关系,我这个人说话就这么直,要封的话赶紧。”
听到我这么说,负责检查的人都停下手了,转头看着一个中年娘们。
看来这是他们的头。
这老娘们走过来看着我。
“怎么这么说话呀?我们这是例行公事,懂不懂?”
“再者说了,你们酒厂有什么问题,你心没数啊?”
“我们这是排除安全隐患,懂不懂啊你?”
老子不需要懂,而是点燃了一支烟,坐在旁边抽烟。
给这娘们吓得赶紧出去了,在酒厂抽烟,这跟拿打火机照油箱盖有什么区别?
这娘们也不废话了,赶紧指挥着人把门上贴封条。
我带着人出来,等到这伙人都走了,我让这几个小伙子再溜回酒厂。
“我一天给你们开200块钱,就在酒厂里蹲着,有人来偷东西,往死里打,听见了吗?”
我把陈俊也留下了,好歹也是有个自己人。
我开车去医院了,李胖也清醒了,情况不是太差,只是刀尖戳进了肺里。
说话还有点儿喘粗气,估计是疼的厉害。
“东哥,你怎么来了?”
我看着他。
“我当然是来看看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