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里面没人,我们两个的状态越来越厉害。
段玉芬是真白呀。
在电视机的光照下,皮肤的白嫩,那是肉眼可见,尤其是血管都显得那么漂亮。
让人有些控制不住。
段玉芬似乎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温存,小河弯弯流的都是水。
似乎在酒精的作用下渐入佳境。
缓缓进入,缓缓退出。
段玉芬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,哼哼两声。
“我腿酸。”
我就当没听见一样,重复刚才的动作,门忽然被打开了。
“你们干嘛呢?”
我转过头,却发现张斌就站在门口。
“张斌?”
庆幸的是,沙发能挡住我和段玉芬的身体,但是张斌毕竟经历过人事了…
“我恨死你们俩了!”
张斌说完,转身就走了。段玉芬着急忙慌的爬起来,还不小心撞在了门上。
“东子,你快把人给我追回来,这小子从小就愣,我怕他出事!”
我穿好衣服,赶紧追出去,可惜张斌的踪影已经没有了。
我有些奇怪,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?
我给张斌打电话他也不接,无奈之下,我只能给孙小雅打过去。
可令我没想到的是,孙小雅却表示根本就不清楚张斌今天请客吃饭。
孙小雅还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。
我来不及解释,开着车在附近的路口徘徊了好半天,又去了张斌经常去的几个地方。
我找了整整三个小时,期间我还让任海玲帮我打听消息。
直到我已经有些疲惫了,任海玲的电话回复过来了。
“东子,金乡路那边出了一起车祸,也是个骑摩托车的,你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,赶紧开车过去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果然是张斌。
“你他妈跑什么?”
“医生,他没事吧?”
现场的医生正在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。
以为我是家属,就随口让我退出警戒线外。
“问题应该不大,谁让你进警戒线的?”
“我们还需要再做检查。”
张斌被抬上了车,我脑子很乱,跟着一块去了医院,这大夫也真是的,还说问题不大,左手都撞断了。
交完了费给张斌打好石膏,那时候也没那么多好仪器。
确定头不晕就让人出院了,回去的路上他也没跟我说话。
等到了别墅外面,张斌才开口。
“我想管你叫东哥,不想管你叫东爸。”
“你刚才跟我妈干什么来?”
看我久久不说话,张斌警告我。
“你别过分啊。”
段玉芬听说我们俩回来了,着急忙慌的从别墅里出来,看到儿子把手摔断了,急的都哭出来了。
我给段玉芬放了两天假。
这两天做饭的活就得交给我自己了,不过好在大家这阵子吃的都比较油,只需要做点简单的菜就行。
实在不行的话,我去饭店要几个菜,一来二去我就跟这附近一个开烧烤的老板混熟了。
这小子是北边的人,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豪迈,个子不高,但非常结实我喊他柱子。
“东哥,今天又没开火呀?”
柱子给我打着招呼,因为我提前打过电话,他已经把炒好的菜打包好了,不过这小子今天倒是有点神秘兮兮。
“东哥,我耽误你两分钟行不行?”
“昨天晚上我大舅子来了,给我拿来了一个东西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