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诺缓缓收回手,不悦的看向来人,沉声问:“你是谁?”
达达利亚耳坠微晃,显得不紧不慢:“大风纪官阁下不认识我,总该知道——”他含混了一下,没说愚人众,而是笑着瞄了眼企鹅人所在的甜点店方向,“知道企鹅人吧?”
“企鹅人?”
赛诺没有错过他刚刚的眼神,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下。
企鹅人在包厢里布置了监控,街道上当然也没有放过,利用街道布景放了临时的小型监控设备,可声音听不清楚,仅能看到两人在交谈着什么。
他本能觉着和自己有关系。
并不知道企鹅人具体是什么的赛诺:“企鹅人派你来的?”
达达利亚很坦然:“你的行为伤害到了企鹅人的尊严,所以他不仅要人,还要钱。
虽然说不打架更简单的一点,但是见到强者,总还是打一架更好的吧。”
“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赛诺手中长兵赤沙一甩,如他自己所说,话音刚落身形就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,连地面都被踩出裂痕。
达达利亚手中出现冰蓝长弓,双手一架:“来的好!”
刹那之间,水色与雷电激烈碰撞,孤零零的钱箱就倒在两人不远处,却没人敢拿。
埃米莉抓着温迪躲在不远处,眼睛紧盯着战局不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。
温迪尝试脚尖够地,奈何始终都差一点。
他拍了拍埃米莉的手臂想要提醒她现在可以将自己放下来了,谁知埃米莉被他注意力一吸引,那边两人的战局中水花裹着雷光四溅,不论是摆设还是建筑全都遭了殃。
埃米莉下意识原地下腰,后脑几乎贴到鞋跟,才躲过这一下。
她狠狠喘了一口气,抓着温迪跳到更远、但又能观察到达达利亚和赛诺的地方。
温迪再次拍了拍她的手臂,后者浑身一抖,没好气问:“干嘛?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啊,吟游诗人无所不知哦!”
埃米莉松开他,上下扫视:“就凭你连赛诺和祂谁厉害都不知道?”
温迪一噎:“这种事情不能算在内啦,我和祂还不认识呢,总不好背后编排人家——你可以问点别的,比如教令院、风纪官?”
然而事实上埃米莉对这种信息并不感兴趣,也只有企鹅人才会想知道这种涉及目标背后消息的事情。
才这样想着,特制耳麦中就传来了企鹅人的命令:“让他说。”
埃米莉点头:“那你都知道什么,说说吧。”
温迪嘀咕:“我记得最开始和你遇到的时候,你还对我很警惕来着,想来我的形象在你的印象里可是很高深莫测,怎么现在我主动说,你都不信起来了。”
埃米莉给了他一个“你说呢”的眼神。
少年不知道看没看到,回身看向还在战斗中的两人,眸色浅淡。
此时达达利亚与赛诺之间看不出谁占上风,似
乎僵持了起来,但若是比拼耐力,恐怕达达利亚要落在常年行走在沙漠的赛诺之下了。
有时候,大方说给人听的不一定会有人信,但如果是半隐着让人听了又听不见的,又更让人好奇,可温迪就是不仅要主动说,还要大大方方说。
温迪:“我记得最初看到你的时候,你身上有祂的花香,即使不是祂伤的你,你的伤也一定和祂有关系吧。()”
就先从祂的国度说起好了。
大约在两千年前,我从在那见过盛开的鲜花,后来经历战争,树木上长出稚嫩的枝丫,也就是如今的小吉祥草王——布耶尔。()”
温迪摩挲着下颚,回忆着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