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得都尊一声蔚卫长,蔚卫长有军功在身,走完这一趟回去就往上了。”陈和同不屑地看着对方,介绍道,
还拿手指了指天。
那人一听,忙行了刑所的礼:“蔚卫长,也不算查案,只是来问问。”
“问何事?”
“昨夜,蓝家主家中库房失了窃,另有四家人也同时失了窃,所以我们来看看这些外来人住的地方......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们八个解差,一边送犯人,一边当贼?”
“这怎么可能,我们并非此意。”三个捕快忙一齐答。
“那就没有什么好查的了,我们的犯人上枷上锁,连房门都不曾出,如何偷窃?”陈和同插嘴道。
“这......”三人捕快一想也对。
“是不是一查便知!说不定,就是你们与贺家人联合起来,以流放队伍为名,将我家那库里的东西全数运出去!你们有出入昹州的文书!”
蓝文松倒是不傻。
“我说了,不是不让查,拿贺大人的令来。”蔚泽一步不让。
蔚泽是知道昨晚两人出去的事,只恐真有什么关于蓝家的行动,真有东西在后院,所以只能拦着。
“咦~!我怎么觉得咱们昹平的捕快,是听这个......商贾之人的话呢?”于邦适时地阴阳怪气了一句。
三个捕快相互看一眼,不想再趟这浑水
。
正想着找个台阶下,莫北渊在房里轻咳了一声。
蔚泽朝他所在的房间看去,他正在窗下坐着,朝蔚泽轻点了下头。
蔚泽心里有了数,就说:“不过,这也算是大案,那几位就查吧!但这手续要给我补上,否则我和头儿那里也办法交代。还以为,昹平的刑所欺负我们呢!”
“不敢不敢,手续一定补上。”
三人就进了院。
“我的人也来帮忙吧!快些!”蓝文松朝自己的人一挥手,他们也进了后院。
留了两个到前院查。
蓝文松朝他们使了个眼色,两人便朝莫北渊住的房间去。
正要推门,莫北渊便打开了门。
本来,这场戏是要给风傲晴看的,以缓她旅途的枯燥,但现在,想看的人却病倒了。
莫北渊一心想着她的病,无心纠缠。
他凛着脸看向蓝文松道:“蓝大公子,我夫人病了,地方我给你验,但若扰了她,我定不饶。”
那两人进了屋,其实屋里一眼望尽,床也是空架,连床底都看得一清二楚,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。
但是这两人,不认识莫北渊,竟然没有把他说的话给听进去。
两人走到床边,想要伸手掀风傲晴的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