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辩解,却又没有说出口。
看风傲晴的表情,就知道这不是小事儿,只恐他没有资格来讲。
安瑾歌也看到了她的伤,走过来,问:“药油呢?”
风傲晴就把药油拿给她,任她为自己轻轻地揉着伤处。
其他人见风傲晴
袖子挽得老高,就避开了。
“你教的轻功,果真是好使,跃得比原来高多了。”风傲晴没想到第一次用,居然是在那时。
“嗯,多练练就可以和我一样了,你底子好,现在只差使长兵器,剑术我再教你两套,会比短刃更好用。短刃离得太近,恐给对方机会伤自己。”
安瑾歌一本正经安排教学任务。
这一路,她知道风傲晴只会拳脚和毒术,怕她不够防身用,所以一直在教她轻功,短刃攻击。
那天在端雅那里,她用的就是安瑾歌教的轻功和用钗当武器,觉得甚是好用。
“所以,你应该不是端雅的人,而是莫北渊的人,对吗?”风傲晴突然来了一句。
安瑾歌一怔。
“如果是端雅的人,你现在的令应该是捉我或者杀我,而不是教我武功了。只有莫北渊,希望我能更强,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,保护莫家人。”
“夫人......”
“你是她的针、隐卫,还是女人?”
“不是,我不是他的女人。”安瑾歌先把最重要的部分否认了。
风傲晴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她之所以这么问,不过是想诱她承认此事。
“宏光镖局是将军的隐军之一。被灭也并不是竞争
对手,而是李烨梁派人干的。”
“你也是真忠心啊!为了陪他流放,屠了天马帮。”
“天马帮是专门为李烨梁做脏事儿的,死得不冤。我也并不知道能不能被流放,一是为了报仇,二是为了剪李烨梁一翼。”
“你已经抱了必死的心?”
“是。”
如果有这样一个人这么对自己,风傲晴觉得是感动的。
“我不应该瞒您,本也没有什么好瞒的,”安瑾歌低头道,“可是,我,哪里露了?”
“你没露,是安桥和安磊露了。你们虽然看起来完全不像,但是你们的眼睛其实长得一模一样。我是医生,遗传学学得也不错。”
安瑾叹一口气:“他们是我远房堂兄弟,包括他们的父辈也一直是将军的人。”
“本来我以为你是韩朗的人,但是我记得韩朗说过,他从不用女子做隐卫,所以我想只能是莫北渊了。韩朗该不会不知道吧!哈哈哈哈!”风傲晴突然大笑起来。
“夫人......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说的!笑死我!韩朗应该做梦都没想到,莫北渊连他也没有放过,还还在他身边留了针。”风傲晴心情大好。
韩朗没有察觉也是正常,安姓在昭景是大姓,还多是士家。